她絕望到了極點,如果就這樣死了,可能還好一點,至少,自己是清白了。
然而,越怕什麼,就發生了什麼。
有人開始解她的衣服……
涼颼颼的風,從前胸直灌入後背,她大叫一聲:“乾什麼?放開我!”
聲音傳出去好遠,並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她徹底絕望,變成苦苦哀求:“放開我,求求你們了。”
發現對方太過於冷血,就如沒有聽到她的哀求一樣,她的心冰涼到了極點,突然一狠心,頭用力往後撞,想要一頭撞死,一了百了,免得被折磨而死。不但毀了清白之身,讓家人蒙羞,永遠抬不起頭來做人。
“砰”地一聲,她的頭撞得生痛,但是,並沒有死。
頭和樹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使出的力量不足以致命。
想死都做不到,原來是這麼的痛苦!
就在這時,一個念頭突然升起。剛才電影裡咬舌自儘的畫麵,在大腦裡一閃而過。
她沒有半分的遲疑,就要用力往舌頭上咬去。
這個時代的農村少女,把清白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寧願死,也不願受到侮辱。
劉正江等人,聽著麵前的女人絕望的叫聲,得意極了,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他們是在以強淩弱,連一點點內疚之心也沒有。
更沒有想到,馬春花已經開始想辦法自殺。
心裡隻有報複,興奮,獸性大發。
“住手!”
就在這時,一聲爆喝從身後傳來。四人嚇了一跳,被變態的複仇心理給衝昏了的頭腦不禁一愣。
正準備咬舌的馬春花也是被這一聲,猶如驚雷一樣的喝聲給弄得一愣,遲疑不決。
這一聲,來得太過於突然,也來得太晚了一些。但是,被蒙住的雙眼,仿佛透過了黑暗,看到了一線光明。
嚇了一跳的劉正江等人,回過神來。猛然回頭一看,隻見一條黑影站在他們身後,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做夢也沒有想到,這裡會有人跟來。
見隻有一個人,突然膽子又大了起來,不由得惡念頓聲,再也顧不得被人聽出聲音,劉正江恨恨地說道:“媽的,少管閒事,不然,一定弄死你!”
“哈哈,這閒事我管定了。”李寅當然不是吃素的,手裡的槍也指向了天空。
“你他媽的是誰?為何要管這閒事?”天太黑,劉正江並沒有看到李寅手裡的槍。
李寅本來想要鳴槍警告,把該走的程序走一下,但是,看著對方仗著人多,並沒有退縮的樣子,也沒有拿馬春花作為人質,不由得靈機一動,改變了主意,把槍輕輕放下,準備用槍筒子當武器。
他笑了笑:“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們最好不要亂來,把這個女子放開,不然,被抓走可是要吃槍子兒的。”
“大家不要聽他廢話,他就一個人,先把他放翻。”劉正江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機會,人都綁來了,哪能就這麼算了?
再說了,現在自己已經說過話,身後的馬春花認出來,一樣要坐牢。
他往前走了一步,身後的二弟也跟著往前一步,向著李寅一左一右,就要動手。
李寅見兩人走了過來,心中暗喜,如果四個人一起上,他有些麻煩,或者是有人把馬春花當人質也不好辦。
現在倒好,給了自己機會。
他的身子一動,快得就如一隻獵鷹,突然衝到劉正江二人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