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小蕊開船，跟村民的船一起離開。
不過上船之後，幾家漁船靠靠近，韓小蕊對他們說“一片海域魚群是有數的，如果你們告訴其他人，我的收獲未必少，但你們的收獲可能就少了。”
一聽這話，王根生就明白了，“小韓，你放心，我們絕對不跟其他人說。”
誰都知道這個道理，告訴了彆人，明天說不定村裡所有的漁船都跟著韓小蕊一起出海。
韓小蕊有獨特的捕魚釣魚技術，捕撈的魚並不會少。
可是他們這些靠天靠海吃飯的人，未必有這樣的技術和運氣。
其他人也連忙附和著，與其眼睜睜看彆人掙錢，不如自己掙。
現在海裡討生活越來越難，好不容易得到了韓小蕊的幫助，他們也不願意給韓小蕊惹麻煩。
“道理大家都懂，回去也彆說收入，悶聲發財。”韓小蕊笑了笑，真害怕明天船後麵跟了一村的漁船。
“說得這個道理！”王根生嗬嗬笑，到了自家的船。
韓小蕊的船在前麵開，他們緊跟其後。
王海一邊開船，一邊喃喃自語，“爸，兩萬多啊！要是咱們一天也能賺兩萬多就好了！”
王根生用力抽了一口煙，把煙屁股按滅了，抬腿就踢了兒子一腳，“沒那個命，就彆強求。一天能賺一千多，已經很多了。”
“想想咱們上個星期，不僅沒賺錢，還賠錢了。在海上轉悠了那麼多天，就是釣不到魚，撈不到魚。”
“想想現在去工廠乾活，一天賺幾個錢。再說了，如果捕魚都能賺錢，咱們金山灣的漁船為什麼越來越少？以前上百條船，現在不足二十。再過一段時間，可能會更少。”
王海知道父親說的是事實，收起不合實際的想像。
黑叔和徐旺回到縣城碼頭賣魚，雖然沒有目睹韓小蕊賣褐毛鱨，但碼頭邊上的人口口相傳，更加堅定了他們要緊跟韓小蕊漁船的想法。
等到了碼頭，已經天黑了。
韓小蕊停好船，看到楊家的大船緩緩靠近。
碼頭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過去，想看看楊誌剛的大船，想看看這一次捕撈多少魚回來。
一筐筐魚獲分門彆類，從船上搬下來。
楊建國已經帶人帶車過來拉貨。
有的直接送到海鮮批發市場，有的好魚趁新鮮，單獨送到一些海鮮老板，或者是海鮮店。
韓小蕊眼露羨慕的看著大船，如果她有這樣的船有多好。
哪裡有魚就往哪裡拖網，保證都能網網不空。
王根生笑了笑，“小韓，伱也想要這樣的船？”
韓小蕊點了點頭，“那當然，有了這樣的漁船，就能去更遠的地方。”
王根生也眼露羨慕，“我這輩子估計沒可能了，不過小韓，以你現在的收入，應該很快就能賺錢買一條這樣的船。”
韓小蕊想了想，指了指船上正在忙碌的船工，“我就算能夠買得起這樣的大船，但我也找不到那麼多信任的船工。”
“這些都是體力活，船工都是男的，我要是跟上去，有點麻煩，總之不是錢到位了，就能解決的問題。”
王根生聽到這話，微微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覺得韓小蕊的擔心完全沒必要，“小韓，你就是想太多了。你可知咱們村裡有名的陳三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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