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月客觀道,“她做飯也就一般,無外乎多放辣椒,多放花椒,吃不慣吃不慣。”
“你是哪裡人啊?”
“精神魔都人。”
“多大啦?”沈賦笑笑又問。
“你要叫我一聲姐。”
“是嗎,感覺確實有點老氣橫秋的。”沈賦完成了這道菜,最後撒上翠綠的蔥花,端到她麵前。
“你才老氣橫秋呢,我也二十八!”
“喲,同齡人啊。”
“比你大半歲。”白皎月拿起筷子。
切,又沒身份證,還不是你們說幾歲就幾歲。
沈賦看著她吃,“白姐叫著不習慣,還是白總吧,我覺得咱們也該弄一個暗號,剛剛我就差點把你當成白姍姍。”
“有必要嗎~”白皎月覺得幼稚。
“當然有啊,這樣,如果我覺得不太對勁兒,我就過去親你的左臉,前麵跟曉蝶是一樣的,然後……”
“然後我一巴掌呼過去,就用這個當暗號吧!”白皎月嗬嗬道。
“那不行那不行,白勝男估計也是這種反應,”沈賦搖搖頭,“這樣,就在我要親到你的時候,你就用手抵住我的腦門說:不要,我臉上粉太厚。”
“你臉上才有粉呢!”
“那你想一個。”沈賦攤攤手。
白皎月吃的差不多了,起身道,“你過來,模擬一下。”
沈賦湊過去,假裝要親她,白皎月一手擋住他的腦門,想了想,另一隻手兩根手指撚起作比心狀,然後在沈賦的嘴唇上輕輕碰了碰。
一時間,沈賦怔住了,這個女人,好會撩啊!
曉蝶那個呆呆根本玩不出這種花樣,不愧是28歲的輕熟女啊,再搭配這身輕薄的夏日睡衣……
“喂,這樣可以嗎?”白皎月叫醒失神的沈賦。
“哦,還行,那就這樣,”沈賦收起盤子,背對白皎月,“你快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白皎月離開,沈賦才彎著腰回到自己房間,這個夜,難熬嘍。
~
第二天,沈賦醒的很早,他首先跑到主臥,搖了搖睡夢中的妻子,“曉蝶,曉蝶~”
妻子睜開眼,沈賦剛咧嘴笑,就被她抓住胳膊,然後腿一蹬,踢到了床下。
沈賦急忙捂著命運多舛的腦袋,“白勝男?”
“是我,白皎月,”白總揉了揉頭發,“你大早上發什麼情啊。”
“我是發乎情止乎禮,都沒碰到你!”
“那請問有什麼事嗎~”白皎月見對方穿著短褲背心,還算本分。
“我就是想問問曉蝶回來了嗎,如果回來了,就,就一起下樓買早餐~”
白皎月睨了他一眼,眼神裡寫著不信,“你還是自己買吧,我再睡會兒。”
“不是,怎麼曉蝶沒回來啊?你怎麼還不走啊?”
白皎月背對沈賦躺著,“可能是她不想上班吧,我上班也一樣的。”
沈賦站起來拍拍屁股,自己的,“剛才你那兩下子,練過?”
“白勝男教過我們一些基本的防狼手段,她很厲害的,如果你想學,她應該也會教你的。”
“切,我自己家學淵源,沈氏骨科第好幾代傳人,我教她還差不多。”沈賦自負地轉身離開。
出了臥室的他重重地鬆了口氣,幸好先把人搖醒了,要不然就鑄成大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