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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沈賦震驚，甚至開始懷疑考兒的cpu。
“不是吧，難道你以為我在幻想？她肯定存在過啊，我還拍了照片和視頻呢。”沈賦拿出手機給考兒看。
然而當沈賦打開手機相冊，他的汗毛一下子豎了起來。
“誒，照片呢？視頻呢？我明明拍過的！她真的存在過，很淘氣的一個小女孩，還尿床~”
關於可可愛愛的照片和視頻都不見了，曉蝶的倒是都在。
考兒的眼中出現了憐憫，她竟然主動抱了抱沈賦，“你最近壓力太大了，上次我就看出來了。”
“不是，你看啊！”沈賦打開狗東，“我還給她買了好多東西呢！都在家裡堆著呢，這裡還有購物記錄！”
“你以為她存在，當然會給她買東西，”白考兒向來平靜的眼睛裡出現了一絲情緒波動，“等我考完就讓你親，你需要的是曉蝶的陪伴。”
“不是，考兒，考兒姐，你再仔細回憶一下，可能……”
“不好意思，到我了，”考兒安慰地拍拍沈賦，“等我考完回來再說。”
想了想，她在沈賦額頭上吻了一下，“真的，我讓你親。”
說完，考兒轉身離開，還揉了揉腮幫子，心裡嘀咕：精神病好可怕~
沈賦一下子風中淩亂了，不能夠啊，雖然最近發生的事情很多，老婆是多重人格這種事確實很突然，但自己並沒有出現精神不振的情況啊，除了前幾天那次發燒，一直很健康啊！
難道我真的被壓垮了？
沈賦忍不住給龍舞打電話，她見過可可愛愛，她能證明自己是正常的！
然而現在是上班時間，龍舞工作的時候一向是關了手機的。
“還有誰能證明？”沈賦想了想，又給蘇鬱青打電話，“靠，也打不通！”
此時蘇鬱青正在跟韜韜滾床單，並商量生孩子的事呢。
沈賦靠在椅背上，腦中回蕩著四個字：完犢子了！
正想著，小雅出來了，很開心，“沈老師，我過了！”
沈賦：“我過不去了~”
“怎麼了，好像不開心？”小雅納悶兒。
“小雅，你……算了。”
“有什麼就說什麼嘛，大家都是朋友噻。”
沈賦想了想，“你有沒有對自己產生過懷疑，懷疑自己曾經某段經曆是虛構的？”
“有啊，”小雅似乎很有經驗的樣子，“我覺得自己應該跟孫淳光談過戀愛，我知道他的一切愛好和禁忌，連喜歡穿平角褲還是三角褲都知道，但我實在找不到我們談過戀愛的證據，你說氣人不氣人。”
沈賦此時看小雅的眼神就像剛剛考兒看他，深井冰啊！
算了，跟她說也說不出個子醜寅卯，沈賦閉了嘴，準備等會兒跟考兒去艾米麗心理診所一趟。
他還是覺得自己是正常的，可能是考兒的搜索功力不夠，百度不行了就換一個嘛。
然而這時門外突然出現急救車的聲音，幾個穿醫護製服的人進來了。
沈賦本能地縮了縮脖子，很擔心他們是來抓自己的，然後來一句：就是他，幻想自己是網文大神，還娶了好幾個老婆，跟我們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