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人家叫短笛,也有18呢。
“謝謝~”白紙畫由衷道,也試了試,然後開始飾演弦樂。
管樂、弦樂之後是擊打樂,大鼓和缶都在其中,但似乎對擊打樂器不太滿意。
沈賦問,“還需要我為藝術獻身嗎~”
白紙畫臉紅紅的,“如果,我是說如果明天我還沒把曲子做出來,那你明天能不能抱著我躺一會兒,就像男主角抱著女主那樣。”
“可是他們抱著的時候沒穿衣服啊~”
“如果寫不出來,我會提前脫好的~”白紙畫低著頭,沈賦已經看不到她的眼神了。
“既然你這麼需要我,那我就勉為其難吧。”沈賦一副迫不得已的樣子,然而走出這扇門就開始哼起了“咱老百姓,今兒真高興~”
白紙畫把被沈賦扯得有些鬆的衣服重新整理好,拿出專業的態度來,一定要寫出來,晚上睡覺一定要穿衣服!
回憶著電影裡的那個片段,白紙畫的腦中開始飄出無數音符,而且分屬於不同的樂器。
次日一早,可能還不到六點,沈賦就醒了。
推了推白紙畫的房門,給自己留著門呢。
他進去之後首先看到桌子上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一摞五線譜,但有的可以看到被揉過的痕跡。
不愧是她,揉過之後又鋪平放好。
因為他也看不懂這些,所以無法從樂譜上看出她到底有沒有完成任務。
於是沈賦把手伸進被子裡,看她有沒有穿衣服。
然而跟自己期待的不一樣,穿著呢!
還不少!
連胳膊上都有衣服!
連個大腿都沒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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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沈賦也不是全無收獲,在床頭看到了一顆藥丸,旁邊的紙上寫著,“你的藥”。
沈賦激動地拿起大藥丸,這藥丸沒彆的,就是大,跟湯圓似的,黑不溜秋的,但卻泛著好聞的味道,感覺似乎不會太難吃,就是大。
沈賦對藥的性能沒有任何懷疑,直接一口乾掉,噎住了。
急忙找水順了下去。
這番動靜把床上的人驚醒了,“紙畫?”
她點點頭,摸了一下自己身上,“是你幫我被衣服穿上的?”
“我是那種人嗎!”沈賦氣道,怎麼可以隨便冤枉人。
“等等~”沈賦愣了一下,“你是說,你原本沒有穿衣服?”
白紙畫低著頭,“暫時沒有寫出讓自己滿意的東西。”
“那看來是未知人格幫你穿上的啊,”沈賦立即有了答案,“畢竟她還要製藥,不穿衣服肯定是不方便的。”
“哦~”她依然低著頭。
沈賦坐在床邊,“昨晚你說的話還算數嗎?”
白紙畫抬頭,鄭重道,“算數,我覺對自己距離找到最完美的音符已經很近了,可能就差臨門一腳。”
沈賦一邊脫衣服一邊道,“那這一腳我幫你補上!”
白紙畫背過身,不去看沈賦,同時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去掉了。
沈賦進了被窩,摟住懷中佳人。
沈賦:“你的身子冰冰涼涼的。”
白紙畫:“是你的身子太燙了吧。”
“這很正常,男子屬陽,女子屬陰,你沒有這麼被抱過吧,是不是有很多感觸,快發動你那滿是音樂細胞的小腦袋瓜吧!”
白紙畫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可是你這也太燙了吧,你不會是發燒了吧!”
“沒有啊,我一點都不覺得不舒服,反而覺得全身上下,尤其是下,有使不完的勁兒!”
白紙畫覺得不太正常,翻了個身,跟沈賦麵對麵,剛要有什麼動作,就被沈賦吻上了。
這個過程中白紙畫的手摸到了沈賦的腦門上,“啊”了一聲,“你好像在發高燒。”
沈賦意亂情迷,“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發燒和上頭他還是分得清的,自己就是上頭了,格外的上頭,可能是未知人格給的藥太厲害了吧。
對了,這藥自己還要吃多久啊,如果天天都這麼上頭,還是儘快讓曉蝶回來吧,自己怕忍不住。
他暫停了對白紙畫的侵擾,把那張紙條拿過來,沒想到紙條後麵還有字。
“這是你周的計量,每日取其七分之一口服,切記,切記!”
“我日你仙人板板!”沈賦要發瘋了,你就不能放在同一張紙上說,為什麼要在背麵寫!
那如果自己一次性全部吃完會有什麼後果呢,你倒是說啊!還有,既然是一周的量,你就不能揉成七個小藥丸!
“沈賦,沈賦你怎麼了!?”
沈賦:“我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
被窩裡白紙畫摸索一陣,一陣麵紅耳赤,“我感覺到了,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不是吃錯,是吃多了!”沈賦把紙條遞過去。
白紙畫很快就看明白了,“其實我對中醫也略懂一些,她都用了什麼藥啊?”
沈賦指了指旁邊那個箱子,白紙畫立即翻了起來,裡麵的藥基本都用掉了,沒用掉的也被未知人格從馬桶裡衝走了,好在清單還在。
白紙畫看到有一些藥物是會調動男人積極性的。
從醫理上來看,沈賦就是補過頭了,那現在能做的就是疏導,給奔騰洶湧的沈賦決個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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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的心,感謝有你,終於三級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