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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總不好意思直接問她們跟沈賦現在到什麼程度了，想通過手機找到自己想知道的，她相信自己能從手機裡找到蛛絲馬跡。
隻是這個效率太低了，可能要等幾天後她們才會看到自己的留言，可能要等十幾天之後，自己才能接到她們的回複，回複可能還是拒絕。
這麼一想，白總頓覺索然無味，也有可能是賢者時間吧，連賺錢的勁頭都沒那麼大了。
沈賦怎麼還不回來啊？
她拿著自己的手機，終於給沈賦打了個電話。
“你怎麼還沒回來啊，這都一個多小時了。”
“大姐，你知道酒店距離咱們家有多遠嗎，我油門踩到底這才剛到家，輪胎都快著火了，再等等吧”
白總看著窗外，幾乎看不到高樓，很陌生，看來果然很遠。
“那你慢點開車，不用急，安全第一”白總也覺得自己有點不厚道了。
“好的，好的……”沈賦掛了電話，美滋滋對出租車師傅道，“師傅，原路返回，開快點。”
原來白總也知道關心人啊。
從浴缸裡出來的白總對著鏡子看了看，身上依稀還能看到沈賦留下的痕跡，可見那場戰鬥的激烈，估計男姐也在沈賦身上留下了一些記號。
她看了看自己的指甲縫，沒有發現肉絲。
躺在床上，白總強迫自己精神一些，等沈賦回來，起碼要用電腦工作兩小時，要不然自己讓沈賦回家取電腦的行為就顯得有些無理取鬨了。
好吧，她承認自己就是在無理取鬨，誰讓沈賦上次那麼騙自己，讓自己像個傻子一樣，看到那種沈賦偽造的紙條，就大半夜裡對他做出那種事。
她操作了十分鐘才成功了，不敢開燈，不敢叫醒沈賦，在網上查了很多資料，那十分鐘是她人生中最尷尬的十分鐘。
從心理層麵上，那是自己的第一次，從道德層麵講，沈賦就是騙炮！
而且還是一次有始無終的騙炮！
她白皎月都不知道愛做到最後是什麼樣的！
所以今天，自己絕對不會原諒他！
絕不！
白皎月在腦海中演練了一個多小時，沈賦終於回來了，時間也快到了淩點。
“幸不辱命。”沈賦遞過筆記本。
白總小臉嚴肅的接過，打開，白總再冰山美人，配合曉蝶這張臉，沈賦依然覺得可愛。
她來到客廳開始工作，沈賦雖然沒開車，但之前也累得夠嗆，水中阻力大啊。
不過他還是堅持陪在白總身邊，做錯了事就要認，所以白總不想跟自己說話，自己就像個幽靈一樣時刻出現在她身邊，刷一波存在感。
終於，白總受不了了，看到沈賦在打盹，“你打算在沙發上睡嗎。”
“我這不是想陪你工作嘛”
“你的存在隻會影響我的工作。”
“啊！原來我在你心中那麼有分量啊，竟然連你最熱愛的工作都能影響到！”沈賦突然來了精神。
這種話就很無恥，白總捏著手指關節，“我請你現在回到床上去可以嗎。”
“那你什麼時候回床上陪我？”沈賦無恥地問，“不抱著點什麼我睡不著的。”
“忙完就去！”白皎月咬牙切齒道。
沈賦冒死在白總臉上香了一個，“等你喲”
白總被氣笑了，彆以為裝柔弱自己就會原諒你，我說了，今天肯定不會原諒你！
白皎月低頭看了一下電腦上的時間，呃，0點10分了。
次日一早，白皎月神清氣爽地醒了，然後深深地看了一眼旁邊沉睡的沈賦，眼神中帶著些許怨念。
昨晚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海外資產，忙活到了淩晨兩點，本以為色膽包天的沈賦會等著自己，然後再調戲自己一次，沒想到他竟然睡著了！
看來白勝男真的是把他折騰的夠嗆，也不知道他們在溫泉池子裡是在打自由搏擊還是自由搏雞。
氣鼓鼓的白皎月這時看到床頭上的那張紙。
那是昨晚沈賦留下的，他寫下了羅亨在香江的住址，並問：我想找到這個人，他害死了曉蝶的養父，有辦法嗎？
白總倒要看看這未知人格是不是真的那麼神通廣大，剛要伸手去拿紙條，就有人環住了她的腰。
沈賦的腦袋在她背上蹭了蹭，“怎麼醒這麼早啊”
白總：“要你管，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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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賦笑了，“我原本以為，昨晚你會像第一次那樣，主動坐在我身上，沒想到你竟然什麼動作都沒有，就那麼睡了。”
這個混蛋，昨晚果然沒睡，他竟然還想讓自己主動！
“既然你不主動，那就我來主動吧，我們把那天沒有做完的事，再做一遍好不好”
說著，沈賦開始不當人了。
白皎月氣道，“你住手，我……未知人格留言了！”
“啊，真的？”
果然，這句話讓白皎月逃脫了魔爪。
她起身穿衣服，沈賦則抓住了那張紙條，上麵果然有未知人格的回複。
“殺人100萬，預付款50，乾不乾？”
“靠！”沈賦把紙條一丟，“懂不懂就喊打喊殺，我們是法治社會好不好！”
白皎月已經穿好衣服了，穿的還不少，沈賦應該扒不下來了，她鬆了口氣問，“寫的什麼啊？”
沈賦把紙條丟給她，白總看完之後，沈賦又道，“之前就曾經說過類似的話，當時我們在找傷害曉蝶養父的四個未成年。”
白皎月找來筆，直接回了一句：不乾！
“今晚把紙條放床頭告訴她，”白總嗤之以鼻，“真以為自己一個副人格還能當殺手啊，我人在京城，隔著這麼遠你殺一個給我看看啊！”
沈賦是很擔心曉蝶的副人格犯罪牽連她的，不放心道，“白總，要不你把你的身份證和護照還有港澳通行證都交給我保管吧。”
白總點頭答應了。
看到這麼一條殺氣騰騰的留言，沈賦也沒心情調戲白總了，恰好芊芊打電話過來，他也收拾了一下，下樓吃完早飯，三人就撤了。
沈賦和白總一直沒時間交流溝通，所以回去的時候讓芊芊開車，他們兩個人在後麵交換了一下這段時間的信息。
包括昨晚跟金玉蓮談話的詳細內容。
白總捕捉到了一點，“金玉蓮說羅亨的初戀跟曉蝶長得很像？”
“是啊，不過他那個初戀早已經過世三十多年了。”
白總：“你有沒有問金玉蓮，這個初戀的身份她知道嗎？”
沈賦搖頭，白總歎息，“我想再見她一麵。”
“咱們先回去再做打算吧，我跟龍舞彙報一下。”沈賦在車上跟龍舞打了一通電話，說了昨晚的經曆，還有早上那張紙條，以及白總的到來。
龍舞憂愁地放下電話，曉蝶副人格裡的黑暗屬性已經開始暴露了，而且越來越明顯，但自己還無法有效跟對方建立聯係。
她真的恨不得搬到沈賦家，跟曉蝶一起睡覺，然後等到晚上邂逅神秘的未知人格。
車子開進小區，白總催促，“你再跟那個金玉蓮聯係一下吧。”
“到家再說”沈賦剛說完，前麵開車的芊芊突然道，“那什麼，我覺得不用打電話預約了。”
“啥？”
芊芊停下車，“你們看那個小平頭是不是昨天的保鏢啊？”
白皎月歪著腦袋看，沈賦撥開，“看啥看，你又沒見過他。”
然後沈賦直接打開車門，“靠，還真是他！”
“大春！”沈賦下車大喝一聲。
手上拎著早餐的大春看到沈賦立即做出防禦的姿態，不過看到白皎月下車，他就收了神通，反正也打不過。
不過大春非常警覺，“你們怎麼找到這裡的，我們家夫人已經說得不能再清楚了，你們找她也沒用！”
“還說你們兩個清清白白，”沈賦笑道，“看來她把我們的談話都告訴你了，你還真是貼心小保鏢啊。”
保鏢大春不擅長嘴皮子，轉身就走。
沈賦笑著追上來，“彆誤會，我們不是跟蹤過來的，我們也住著小區，你說巧不巧，我和羅夫人竟然是鄰居，身為鄰居，不介意我們再去拜訪一下吧。”
大春想了想，“在門口等著，我通報一聲。”
沈賦對芊芊擺擺手，“你先回去，我和白總進去坐坐。”
沈賦拉著白總的手，見她掙紮，嚴肅道，“昨天我和男姐就是這樣的，我們要裝的像一點，還有，今天咱們打不過人家，所以說話的時候注意點，那個叫春的保鏢真要動手，我頂多幫你爭取一分鐘逃跑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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