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男姐問了一下她離開這十來天發生了些什麼。
其中最值得一提的也就是“白喵喵整蠱倪焰,郝麗萊誤認曉蝶”這兩件事。
男姐活動手指,“那個姓倪的女人還真是欠啊,要我說直接沙袋蒙頭揍她一頓多好,還好她不是曉蝶的妹妹,要不然以後還不好揍她了呢。”
沈賦卻笑了,“我覺得如果真的是妹妹,才更有機會揍她吧,打彆人還怕人家告你,打妹妹那就是家庭內部矛盾,老太太就能壓住。”
“嗯,有道理,”男姐想了想,“隻是打妹妹要趁早,現在晚嘍,對了,你們沒去找那個姓羅的啊?”
“哦,還沒去。”
“怎麼不去啊,是怕打不過嗎?”男姐秀了秀肌肉。
“那到不是……”沈賦剛要解釋,有人敲門。
看來對麵已經調停結束,沈賦開門,就見老郭一個人站在外麵。
他笑嘻嘻進來,不禁回憶起當初來這裡調停,仿佛就在昨天一樣,“我徒弟小嶽帶那兩口子去醫院了,我過來坐坐。”
沈賦:“上醫院?打得那麼嚴重啊?”
老郭擺擺手,“就是眼眶青了,沒你當初嚴重。”
沈賦看了男姐一眼,男姐哼了一聲,轉過身拿起一個啞鈴玩玩。
老郭見狀,笑嘻嘻,“不愧是曉蝶,隨時隨地保持健身狀態,剛剛還要多謝你了。”
男姐舉著胳膊道,“舉手之勞而已。”
“對了,我聽說,好像有人申請跟曉蝶的dna比對了,結果怎麼樣啊?”老郭八卦道。
沈賦搖頭:“結果並不符合。”
“哎呀,那太遺憾了,據說那位很有錢呢。”
“啊,真噠?”男姐好奇地看著沈賦,“比白……比我還有錢?”
“沒法比,人家可是千億級彆的公司。”沈賦道。
白勝男心想那也不如你沈老師啊,一次就給自己幾個億,千億的話,幾年應該就有了。
想到這,男姐的臉紅了起來,哎呀,會不會太頻繁了呢。
雖然臉紅,不過她更像是鍛煉後健康的紅潤,很有光澤。
老郭又聊了兩句,見曉蝶不吭聲地忙著鍛煉,就起身告辭了。
人一走,男姐放下啞鈴,抓著沈賦的胳膊道,“要不咱們去奧門吧,找到那個姓羅的,幫曉蝶問清楚。”
“可我們現在不知道他具體住在什麼地方,以前本來是知道的,不過以他的狡猾,應該經常換吧。”
“哦,那你之前是怎麼知道他住哪兒的?金玉蓮告訴你的?”
“不不不,”沈賦掏出曉蝶的手機,給男姐介紹了一下運轉中魔鏡,“是她告訴我的,現在不成了,宕機了。”
聽完沈賦的介紹,男姐感慨,“未知人格恐怖如斯啊!”
沈賦:“貌似還有一個殺手人格,動不動就說什麼殺人價幾何,這也是曉蝶不敢去奧門的原因,怕萬一那個人格冒出來,你們可就成殺人犯了。”
男姐雖然好勇鬥狠,但不會乾殺人這種事,她的武力主要是為了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
她點點頭,“確實應該防著點。”
沈賦又道,“哦對了,還有一件事需要警惕,未知人格有好幾個,其中有一個特彆會演戲,她把你們幾個的性格摸的非常透徹,經常突然冒出來飾演你們,讓我防不勝防。”
“啊,還有這種事!”男姐驚詫。
沈賦突然“咦”了一聲,坐在沙發上的屁股向後挪遠了一些,“你真的是白勝男。”
“廢話,當然是我了!”男姐見沈賦竟然懷疑自己不是自己,有些惱羞成怒,“要不要我再打你一頓,你看看是不是那個熟悉的味道!”
“白勝男!”沈賦突然嚴厲,“你畢竟是個女孩子,不要動不動就打人好不好,而我畢竟也是你老公,你就不能通過愛的方式來證明自己。”
沈賦其實從沒懷疑過男姐,男姐剛剛在調停夫妻矛盾的時候已經展示出了強大的武力,這肯定是表演人格所不具備的。
“什麼叫愛的方式啊?”男姐疑惑。
沈賦突然握住她的雙拳,“我來問你,那天我們在泡溫泉的時候,我……”
男姐突然抽出拳頭,一把將沈賦壓在沙發上,“你還敢說那天的事,我是被你偷襲的!”
“看來你還記得那天的事兒~”
男姐:廢話,就像是昨天發生的一樣,不過在水裡撲騰兩下就睡過去了。
沈賦繼續道:“那我還需要一些隻有你我才知道的細節,來判斷你是不是曾經的白勝男,我問你,當時你在我的逼迫下有沒有說什麼唯心的話。”
“你!”想到曾今那屈辱的一幕,白勝男再次抓住沈賦的手腕,輕輕一掰。
沈賦不為所動,強忍著道,“如果你說不出來,那麼我將不會打消對你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