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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我們查到這種的錢國亮還活著,而這個死掉的,反而成為了沒有身份的人。”
聽完了阿離的說話之後,馬sir頓時恍然大悟對於一個特工來說,盜用或者偽造身份,那就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可……可這個錢國亮已經死在了船上了。”林峰此時皺著眉頭,“這麼說來,有可能是這個代號king的神秘特工下的毒手了?可既然他們是要接觸的,為什麼這個king要殺了錢國亮?”
馬厚德卻道“我們還是回到船長的身上吧……阿裡,你為什麼會跟蹤沐恩禮的?”
阿離正色道“從上船開始,我就一直暗中觀察這個‘錢國亮’,我現他和沐恩禮有過兩次的接觸。第一次,是剛剛登船的時候,在甲板上,他們之間有過短暫的接觸。當時錢國亮在不允許遊客進入的甲板上偷偷摸摸地像是找什麼東西,後來被船長給叱退了。”
阿離回憶著道“當時我並沒有感覺可疑,不過後來我現錢國亮再次接觸這個船長了……在一家船上的日式料理的餐廳裡麵。當時他們也是簡單地交談了幾句,而那時候,船長的表情明顯有些不對勁。”
“大概什麼時間?”馬厚德問道。
“開船之後,大概是下午四點左右。”阿離嗯了一聲,“後來錢國亮和飛鷹接觸,距離太遠了,他們隻見交流了什麼我聽不見。隻是知道後來飛鷹和錢國亮一同回了房間,不久之後錢國亮再次出來。我悄悄跟上,但是這次他似乎現了有人跟蹤他。”
阿離歎了口氣,搖搖頭道“很明顯,我被他甩掉了。沒有辦法,我隻能暫時在他的房間附近,看看他是不是會回來……沒想到,第二天錢國亮就死在了甲板上。”
馬厚德卻皺著眉頭“你說這船長和錢國亮有過兩次的接觸……可是很古怪,當時在甲板上現錢國亮的時候,我記得沐恩禮並沒有說他見過這個人,他隱瞞了這一點!這個船長,好像是越來越可以了……對了,紫玲,你之前不是說有什麼現的嗎?是什麼東西?”
馬sir朝著任紫玲那邊大聲地叫了一句。
任大媽一臉不爽地邊盯著阿離,一邊走了過來,但還是正色道“老馬,你們之前看過的監控室的錄像,被人做了手腳,從昨晚淩晨三點到六點的這段時間的錄像,全部都被替換過的,我猜替換的應該是從前的畫麵。所以你們看的時候,才完全找不到有用的東西。”
“什麼?”馬厚德一愣,“確定?”
“我好歹也是一個專業的記者,這種視頻難道還不看出來嗎?”任紫玲搖搖頭“不信的話,你找小寶去做一下鑒定好了。”
“不用了,我信你。”阿離直接道“紫玲,誰有辦法可以替換這些錄像。”
任紫玲還是一臉不爽,但還是道“能靠近監控室的人都可以做,問題是誰可以拿到舊的資料錄像。我問過了,這個監控係統的錄像,七天就會自動清洗一次,但是我對比過前麵七天的錄像,沒有找到相似的,也就是說,這是七天之前的錄像。雖然說七天會自動清洗一次,不過這艘船上一直都會在清洗之後下載,保存資料……資料室的鑰匙,隻有兩個人才有。”
“船長!”阿離目光一凝。
任紫玲點了點頭,隨後道“另外還有副船長,沐清海他也有鑰匙。”
馬厚德道“我問過當時的情況,昨夜值班的還有一個船員,他一直在的話,沐清海應該沒有下手的機會。但是昨夜有過十幾分鐘的停電。要是他們這十幾分鐘都不在的話……這麼短的時間內,有沒有可能替換資料?”
“如果替換的人帶上後備電源啟動監控係統的話,我看過這個係統,有個七八分鐘應該就差不多可以了。”任紫玲道。
馬厚德眉頭一皺,隨機拎起了電話,一會之後,神情凝重道“沐恩禮的電話……關機了!”
而林峰的電話也同時間響起,他聽了之後,也皺眉道“馬sir,咱們支援的人到了。不過中控室那邊停電,他們沒有接到信號指引,現在打算強行降落。另外……遊客開始下船登錄小島了!”
“我不是說,等我同意才……”馬厚德一跺腳,“找!把這個船長先給我找出來!!一定找出來!”
……
哢嚓,鎖頭彈簧轉動時候出的輕微的聲音。
於是門鎖就這樣輕鬆地打開……當然用的是房卡,不過是後備房卡。成功開門的人此時深呼吸了一口氣,輕輕地推開了這一扇門這一扇船長休息室的門。
開門的人看了看四周,現無人之後,才連忙閃身進入了船長的臥室。他還是小心一些,即使關門的動作也是輕輕的。
等門關閉了之後,他才走過房間那短暫的過道,真正地走入了臥室之中,並且開始仔細地打量著這裡的一切。
他太過專注了,甚至忽略了此時身後的門鎖,正在出一種很輕微的聲音。
開門之人皺了皺眉頭,一看看去,臥室似乎也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所以他開始搬動房間內的櫃子,或者移動房間牆壁上的掛畫,甚至開始在臥室的牆壁上輕輕地敲打了起來,然後是天花板,但依然一無所獲。
他並不甘心,再接再厲地把目光轉向了地板上他打算掀開被大床所壓著的地毯,可就是此時,他細心地現了大床的床腳和地毯之間似乎有移動過的痕跡。
床腳的壓痕……出現了不對稱的地方!這床似乎被移動過!
“呀呀呀呀,看來是現了不得了的東西了。”
可就在此時,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道男人的身影,開門的人猛然轉過身來,隻見一名帶著草帽穿著人字拖的男人此時正斜靠在了電視機櫃子上。
這男人甚至還順手地從果盤上撿起來了一個蘋果,咬了一口……飛鷹。
飛鷹此時眨了眨眼睛道“你好呀。”
“你是誰?你知道你闖入來的是什麼地方嗎?”
“你能闖,我就不能來啊?這雙標也太6了吧?”飛鷹又咬了口蘋果,曬然笑道,“哦……我想起來了,你肯定是要說,你進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因為我是陌生人,但你卻是兒子……船長的兒子嘛?我說得對不對,副船長?”
副船長沐清海。
此時沐清海目光淩厲地盯著飛鷹這個來曆不明的家夥,沉聲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但這裡是私人地方,你要不離開的話,我會叫穿上的保安把你抓起來。”
飛鷹笑嘻嘻地道“我說老哥,不要這麼正經嘛。大家心知肚明,或許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了……何必撕破臉皮了?要不,咱們把在這裡現的東西分了,然後誰也認識誰怎樣?我會自動消失,一輩子都不會出現在你麵前的。”
“哼,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沐清海冷笑一聲“我隻是來給船長拿藥而已。”
“那你袋子裡麵的是什麼東西?”飛鷹冷不丁地道。
沐清海下意識地朝著自己左邊的袋子抓去,此時飛鷹卻突然把手上的蘋果扔出,直接砸在了沐清海的臉上,並且欺身而山,一手擰住了沐清海的手臂,接著另一手探入,動作新雲流水般地把衣袋之物給掏了出來,才飛快地後退了兩步。
飛鷹在沐清海的麵前展開了這東西,“我說老哥,這個量角器,你總不能說是在地上撿到的吧?順便還有設計圖在什麼地方?那好歹也是我家老頭子的遺物,你得還我吧?”
沐清海皺了皺眉頭,一邊揉著自己的胳膊,一邊坐在了床上,忽然沉默不語起來。飛鷹也是好耐性,就那樣又拎起了果盤上的另外一個蘋果吃了起來……媽的,總算能吃東西了。
“我說老哥,你想好了沒有?”飛鷹啃光了一個蘋果之後,才笑著道“我耐心是很好啊,但也有個限度。這個量角器呢,你是怎麼拿到的,我沒有興趣。我隻是對這房間裡麵藏著的東西有興趣而已。另外,我是一個和平主義者,能不用暴力的時候我絕對不用暴力的……所以合作是最好的了。”
沐清海卻眯著眼,看著飛鷹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飛鷹聳聳肩道“你也沒有選擇不是?我信不信得過,那肯定是玄學啊……但問題是,你現在除了相信,還有彆的選擇嗎?”
“你真的拿到了這裡麵的東西之後,就會消失?”沐清海再次問道。
飛鷹正色道“老哥,正所謂盜亦有道,我可是一個有品位和有節操的君子,隻管偷東西,彆的從來不參與……嗯?”
但飛鷹才說完,便皺了皺眉頭,下意識地朝著臥室的門看去他聽見了房間外邊有腳步聲,而且看情況還不是一個人。
“老哥,你好像耍花樣了啊?”飛鷹目光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