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個地方已經三天的時間,眼看著濃霧已經逼近,不多久之後恐怕就會被強製撤離這個地方了吧?
其實,要不是覆蓋的範圍太大,有些顧不過來的話,恐怕也沒有讓這些新聞媒體活動的空間……隻不過,即使這樣,這樣的出行,還是帶著一定的危險性吧?
昨天就有幾個記者,悄悄地潛入了管製區域,聽說最後直接被軍方抓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當然,因為岱鎮相對來說人口比較少的關係,來到這裡的大部分都是地方警員,軍方倒是暫時還沒有看見。
這裡沒有馬厚德給自己擔著,所以任紫玲還是十分的小心,幾乎不回去做違規的事情——當然,對於新聞界的人來說,不冒險就等於無法得到第一手的資料。
這幾天的時間,除了拍了幾組濃霧的照片,采訪了當地的居民之外,幾乎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總不能腦洞大開,說這濃霧裡麵有修真者在渡劫吧?
“你們看,那是什麼!”
就在任紫玲打算驅(油)車(價)回(貴)去的時候,亞紀子忽然手指著擋風玻璃的前方。
隻見一道黑影此時猛然地衝落到她們所在的這條小公路之上!
急刹!
一看之下,似乎是一道人影,在公路上滾動了好幾米。任紫玲一下子解開了安全帶,衝出了車子,跑到了這道人影的麵前。
“先生,你怎樣了?”
任紫玲本來是打算查看的,但是一股惡臭的味道,頓時打斷了她的步伐,隨後梨子與亞紀子同時來到了任紫玲的身邊。
三人這會兒互相瞪著眼睛,都有種一臉懵逼的感覺——這個身上帶著味道的男子,不僅僅是斷臂的,腰後麵的皮帶甚至被一根很粗的樹枝給穿了起來,此時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任紫玲皺了皺眉頭,連忙掏出了電話來,“喂,妖妖靈嗎?我這裡是g1國道,發現了一個昏迷的男人,能叫人過來嗎?啥?忙不過來,讓等等?喂……喂?我去……”
“怎樣?”梨子眨了眨眼睛,但卻一直都盯著這個很有味道的斷臂男人。
任紫玲搖搖頭道“說太忙了,要是沒死的話,我們先處理一下?”
“任姐,這人來曆不明,會不會有危險?”亞紀子此時看起來有些緊張的模樣。
“先看看他吧。”任紫玲皺了皺眉頭,隨後伸手按在了這斷臂男子的手腕上上,隨後看了看四周,“還有脈搏,先把他搬到公路邊吧。”
可是,正當她們準備合力把這斷臂男人拖動的時候,這個斷臂男人卻是猛然睜開了眼睛,並且直接站了起來。
一瞬間,任紫玲的心跳猛然急速地跳了一下——嚇的。
梨子此時瞳孔卻收縮了一下,手掌翻到了背後,掌心處,一道尖銳的冰刺瞬間形成。
隻是這斷臂男子站起身來之後,就一動不動地站在了原地,低著頭,久久沒有動靜。
任紫玲畢竟膽子大,這會兒從從公路旁撿來的一根樹枝,朝著這斷臂男子的肩膀戳了戳,不料這一戳之下,直接把這斷臂男子給戳得再次撲到了在地上。
“好像又昏迷過去了?”亞紀子看了一會兒道。
“來。”
任紫玲此時走到了這斷臂男子的身後,伸手抓緊了那根大樹枝,於是梨子便走到了另一旁,亞紀子也跟上。
三人合力地把這斷臂男子給抬了起來,沒想到這斷臂男子比想象中的還要沉重得多,好一會兒,才算是把他給搬到公路旁邊。
“現在咋辦?”
“還能怎麼辦?等人來唄。”任紫玲聳聳肩道“你要把他搬上車嗎?”
梨子做了一個乾嘔的動作。
“那邊有條河,卻弄點水來衝一下吧……”任紫玲這會兒捏著鼻子說道。
隨後一陣的操作,倒是勉強地把這斷臂男人給清理乾淨,任紫玲嘖嘖稱奇地用樹枝戳著這斷臂男人的胸膛,“還挺壯的嘛,可惜斷手了。”
這可不能夠單純地用壯健來形容了……這斷臂男子的那一聲堪比健美選手的肌肉,簡直渾身都散發著男性的荷爾蒙。
“任姐你這模樣好猥瑣啊……”梨子忍不住揉了揉額頭。
但任大媽什麼風浪沒有見識過?
“切!”隻見任紫玲此時拎起樹枝,就把這斷臂男人的褲頭給挑了起來,隨後一臉偷笑地瞄了進去,“嘖,蠟槍頭。好小……連我家洛邱一半都沒有!”
“任姐你……”梨子已經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開始吐槽,“聽說洛邱不是你親生的?”
“哪又怎樣?”任紫玲盯了一眼。
“聽說你嫁過去的時候,那孩子都上初中了?”梨子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任紫玲用樹枝在梨子的腦袋上用力敲了一下,翻著白眼道“想什麼呢你?穿泳褲的時候難道還掌握不能尺寸嗎!哦,就隻許男人有隔著泳衣測量罩杯的技能,不能女人隔著泳庫褲目測尺寸咯?”
“你說得很有道理,我居然無言以對?”
嗯……好像沒有什麼問題。
“彆吵了,他好像醒了。”此時亞紀子不得不製止任紫玲的脫線……總感覺自從來到這個女人身邊之後,她的三觀一直都被刷新著。
正如亞紀子所說的一樣,斷臂的男子此時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先生,你怎樣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任紫玲頓時換上了一副知性的模樣。
斷臂男子此時茫然地看著眼前三人,“我是誰,我在哪……”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b/div/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