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cener_ip"bsyle="color:red;"../b/div血獄六道,地獄道中苦痛無間。
地獄道八熱地獄,第六熱,炙烤地獄之中,淒厲的慘叫聲在回蕩,隻見一大漢正在瘋狂地抓撕著自己的身體,早就已經是皮開肉綻。
忽然,地獄天空上一套刑具降臨。
本在痛苦哀嚎之中看到的大漢,看見刑具降臨的瞬間,眼中直接露出一抹恐懼之色——他不願意在承受多一次這種刑具的痛苦。
它會將大漢直接按到在一火燒的鐵床之上,再以火棍不斷地敲碎他全身的骨頭,然後再對碎裂的骨肉進行研磨……折磨的過程之中,精神甚至是清醒的。
就在此時,天空出現了一抹妖異的紅色業火,將那降臨的刑具直接轟碎,炙烤地獄的天空瞬時一暗,仿佛暴怒,似乎在醞釀著什麼。
“公主……”大漢在痛苦之中恢複了一絲清醒。
“不要說話,緊守心門……下一次降臨的刑具,隻怕會更加強大。”
大漢…常先一聲苦笑,“公主何必為了我這個罪人降臨這苦痛無間之中……您明明可以進入更好的天人二道。”
女妭,軒轅之女,被投修羅道之中,受傲慢,爭鬥,嗔怒折磨。她可以往上攀爬,但卻毅然選擇了下降至地獄道中,為了拯救在苦痛無間中的人族大將常先。
“就算我能晉升上天人二道又能如何,我一樣無法走出這個血獄。”女妭略顯疲憊的臉上很有青鬆般的韌勁,“你為我人族征戰,我豈能讓你在這地獄道中受苦……下一次刑罰,我依然為你擊破,伱爭取時間恢複。”
那是渺茫的希望,明知道不可為,卻不得不為,永受苦痛,無有停歇,無間斷。
這是受罪的地獄,身上有多少業障在這裡就要承受多少的苦痛,並且千百倍的放大。常先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堅持多久,他身上有炙熱地獄的印記,除非將印記消除,否則無法離開,就連女妭也幫不了他,唯有他自己。
“如果,如果我當時不去襲擊天勇者的話……”
一種名為悔恨的情緒在這人族大將的心中泛起……悔恨之意到來的瞬間,他身上的地獄之火瞬間大漲。
痛苦讓常先不顧一切地將胸膛的皮肉直接撕開,幾乎露出了那跳動的心臟……隻是在這地獄之中,不管受多少的這麼,過一段時間身體便會恢複。
這裡的一切,都隻是為了折磨,而不是殺生。
見狀,女妭臉色一沉,直接伸手抓住了常先的手臂,將那泛起的地獄之火吞噬,以自身的業火消融,這將會極大地耗損她的元氣,可此時她已經管不了太多。
她害怕……害怕常先終究會承受不住苦痛的折磨,徹底淪為地獄印記的奴隸,永世不得超生。
“公主,公主,你怎能……啊!!!”
“住口!守住心神!”
……
灼熱的火浪,讓呼吸都變得無比的艱難……無數哀嚎的靈魂在空中遊蕩,百千套可怕的刑具散布在火焰之地的各處。
每一套刑具都是一個苦痛的靈活。
“魔主,這人族女子竟然有能力穿越六道,是否將她驅逐回去修羅道?”【毗濕奴】,三大魔將執掌修羅道與地獄道的魔將,此時顯得拘謹與驚慌。
人是魔主直接收入血獄之中的,可因為它的一時不慎,卻讓女啊打穿了修羅道進入地獄道之中,這顯然是失職的。
“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回去吧。”
沒有料想之中的嚴懲,這讓【毗濕奴】心中狂喜,它那裡還敢呆在這可怕魔主的身邊……就連血祖冥河不都是隕落在這位魔主的手中?
“屬下告退!”
……
他目光平靜地看著炙熱大地之中苦苦支撐的兩人……女妭的毅然投身地獄道,讓他稍感一些意外,但馬上釋然。
“看來,不管是作為真龍的你,還是黃帝之女的女,都會不顧一切地卻拯救身邊的人……”
那遠處的人族公主,仿佛是一尊精致的玉石雕像似的,他隔空伸手撫摸著……想要抓取,抓取這尊徑直雕像裡那顆閃爍的星辰。
洛老板終究是收回了手來,幽幽一歎,此時心中冒起的卻是一個頗為邪惡念想。
對至美靈魂的渴求越來越強烈了。
當理智終究無法克製對真龍的渴望的時候,或許……或許女妭可以稍微緩解吧?就像是真血對於吸血鬼般,替代了對鮮血的渴望。
“我在做什麼。”
“這就是無所忌憚帶來的……”
洛老板忽然以一種宛如第三視覺般的視線審視著此時的自己……邪氣凜然,仿佛是以尊行走在地上的邪神般。
他甚至不會為此而感覺到害怕,反而隱隱有種想法……那就是如果一直這樣放任自己,又能夠做到那種程度。
是心靈得到了滿足之後,被根源將這一部分的情感直接剝奪了去,還是說能夠進行一次心靈的升華,從而變得更加的自律。
猛然,洛老板雙目微亮光,他呢喃著道“我應是我,不是永恒太子……”
隻見炙烤的地獄之中,忽然一道金光投下。
正在抓緊時間恢複體力,好應對下一次刑具降臨的女妭此時驚疑不定地看著那投落下來的金光……隻見金光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緩緩飄落。
一根繩子。
女妭雙肩輕顫,下意識地伸出了手來,那繩子緩緩地挽在了她的掌心之中,不沉……甚至輕如無物般。
——想起來,誓約所約定的東西重要,繩子的力量就越強。
——修羅道中,有能讓你離開之物。
女妭猛然轉身,目光瘋狂地尋找著那聲音的來源,隻是炙熱的大地之上,都隻是那苦痛中哀嚎的靈魂。
人族的公主殿下瞬間失神,下意識地握緊手中的繩子。
有些人,仿佛隻要遇見了,哪怕隻是一麵,就會讓人終生難忘。
……
……
“你……出來了?”
阿修羅的大公主疑惑地看著那自血獄中走出的人影,稍感意外……感覺,也沒有進去多久,這麼快就好了?
“你不想我出來嗎。”天魔天勇者此時輕笑了聲,目光似是玩味的。
落月公主一聲輕哼,嗔意卻占了三分,她此時皺了皺眉頭道“出來正好,據探子回來的消息,【濕婆】與【欲色天】在各自的封地大肆地使用奴印,你怎麼看?”
“你很喜歡內政方麵的事情?”天魔天勇者冷不丁問道。
落月公主怔了怔,“什麼意思?你難道不在乎嗎?你不是血祖冥河,對於阿修羅魔族沒有先天性的壓製……雖然說你力量強大得可以讓冥河隕落,但沒有奴役魔族的手段,它們要反你是很輕易的事情,就算是血祖,麵對整個血海的反抗,也會十分難受。”
“那就讓血海與三界相互殘殺,各自都消耗得一乾二淨就好了。”天魔天勇者一臉邪異地道“讓這個世界變得清靜,隻剩下我和你……你們,你看如何。”
阿修羅的大公主心臟猛然跳了一下,思緒極亂,便是呼吸也有些亂,她驚愕道“你…你說的是真的?”
“你不想我說的是真的?”他輕笑問道。
——隻有我和你…你們的世界。
聲音不斷地在阿修羅大公主的腦中回蕩,瞬間霸占了她幾乎全部的思緒……自天魔舞思念中誕生的她,此時就像是沙漠中迷途的路人被甘霖所吸引著般。
“你不喜歡?”
天魔天勇者聲音輕盈,仿佛近在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