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你最喜歡的赫蒂妹妹了……”餘紈紈臉上帶著笑,聲音卻充滿玩味。
隻能說女生心海底針,雖然她不至於吃醋,但當初那波熱度她還是記憶猶新,自己小男友和彆的女人上熱搜,那種事情不要啊!
“汙蔑啊,你這是純純的汙蔑,我都不認識她。”
蒲潼在意第三輪的對手,隻是因為這首歌和春晚掛鉤,自己想早做準備,才不是什麼有的沒得。
餘紈紈純屬調侃,逗逗蒲潼而已,其中關竅她也明白。
“還是希望你第三輪的對手不是她,那姑娘彈鋼琴的,你總不能在春晚現場彈吧。”
這倒是,春晚那種喜慶熱鬨的場合,自己乾坐在那彈琴不合適,這麼一說,第三輪的對手最好彆是她,不然自己計劃就亂了。
不知為何,蒲潼又想起了那雙精致的藍色眼睛,她為什麼對自己那麼熱情,又為什麼對他和彆人不一樣?當真是令人費解。
按理來說,自己是不可能認識她的,他又沒出過國,哪來認識金發碧眼小蘿莉的機會?
“你怎麼回事?”
餘紈紈就隨口一說,她沒想到蒲潼還真開始發呆了,真惦記人家洋娃娃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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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你彆急,我的心裡隻有你,沒有她……”
伊織雪乃跟林予夕見蒲潼吃癟笑的前仰後合,也隻有紈紈能治治這家夥了,不要命了敢在紈紈麵前想彆的女人?
……
她有白血病。
她和孤兒院其他孩子不一樣,不過不是因為她有病,而是彆人不知道爸爸媽媽是誰,但她知道,但爸爸媽媽不要她了。
那個時候她太小了,隻記得爸爸站在一旁哭,媽媽眼睛裡含著淚,抱著自己不說話。
最後還是舅舅簽的字,她拔掉了身上的管子,出院了。
她早就沒有家了,不是被遺棄的時候,而是在他們決定放棄治療的那一刻。
孤兒院的大家也不願意和她玩,或許是因為她冷冰冰的,或許是因為她沒有頭發……
隻有一個哥哥不一樣,他會陪自己玩,會分給她糖果吃,會把自己抱起來放在鋼琴凳上,她喜歡鋼琴……
他真好,比爸爸媽媽都好。
……
蒲潼從夢中驚醒,汗水浸透了他的睡衣。
他夢到了一個小時候的玩伴,不過後來她不在了。
那是他第一次經曆生死離彆。
蒲潼起身擦了擦汗,他隻覺口乾的利害,坐在床邊喝了口水,這一覺睡得似乎有些不太踏實。
他確實見過赫蒂,不過是在……
上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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