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氣和底氣。”柳望雪接話,“有沒有放下一切重新開始的勇氣,有沒有麵對未知的勇氣,有沒有即使不朝九晚五的工作也能賺錢養活自己的底氣。”
“正解!”許青鬆讚賞,“所以看這類視頻的人,大多數可能就是抱著一種‘雖然這種生活我暫時過不了,但我也要看看彆人是怎麼過的’心態吧。”
說話間,到了院門口,許青鬆問:“你今天用車嗎?”
“一會兒要和文熙去一趟市裡,”柳望雪說,“怎麼了?”
“能不能捎我一程?”許青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我的車得下午才有人過來換胎。有個朋友過來,一會兒我得去市裡見一麵。”
“行啊,沒問題。”
文熙還在睡,柳望雪就去廚房洗了手準備早飯。
冰箱裡的餃子還剩一些,拿出來做鍋貼,另外再煎點培根和荷包蛋,洗兩片生菜葉子做三明治,最後再熱點牛奶,齊活。
香味飄了出去,碰碰聞到了就進來扒拉柳望雪的褲腳,它餓啦,也得吃飯。
柳望雪給碰碰倒了狗糧,轉頭就見文熙睡眼惺忪地出來了,打個哈欠,說:“早——”
“我還想著去把你拽下來呢。”柳望雪說,“早飯好了,趕緊去洗漱吧。”
文熙往衛生間走,語氣裡帶著怨念:“要不是小趙打電話催我,我還能多睡兩分鐘!”
吃完飯,柳望雪本想素顏出門,硬是被文熙按在了鏡子前,逼她化妝。
“你要去的是劇組!”文熙說。
“我主要是去看貓。”柳望雪反駁。
“那也不行,”文熙說,“咱們美女的外表就是排麵,要像對待藝術品一樣對待她。”
上底妝的時候,許青鬆的消息來了,問:【早飯吃完了嗎?走不走?】
柳望雪放下美妝蛋,回複:【女孩子在出門之前有許多流程要走】
許青鬆:【懂了,慢慢化,不著急】
柳望雪放下手機,笑著說:“我寧願有排麵的是我的腦子,高智商才性感,比不得啊。”
“nonono,”文熙拿著化妝刷,“不要輕易地貶低自己,也把不同維度的東西放在一起比較,比較的結果就是內耗,內耗的結果就是焦慮,焦慮會讓人頹喪,頹喪最影響顏值和運氣。”
柳望雪開始畫眼妝:“行!不比較,不內耗,也不焦慮,認清自己,做一條愉快地躺著曬太陽的鹹魚。”
她們倆的動作算是快的,不到半個小時,一個略帶小心機的日常妝就完成了。
柳望雪把眉眼稍微修飾了一下往上挑,仿佛變了個人,透著颯爽。
文熙則把眉毛畫成了秀氣一些的劍眉,簽合同嘛,得有些氣場。她眼神帶著鋒芒,說出的話卻無比中二:“昨天你對我愛答不理,今天我讓你高攀不起!”
柳望雪手裡的衣服都笑掉了。
家裡沒人,碰碰自然是要帶上的。柳望雪收拾了一個小包,專門放它的東西。
車開出去,在許青鬆院門前按了聲喇叭。
許青鬆一出來,就被柳望雪明朗的笑顏晃了一下眼睛,心想,化了妝就是不一樣哈,是另一種令人一見難忘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