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女孩子都這樣吧,許青鬆想。
但他現如今一點兒也不覺得是在浪費時間,陪著看著幫著拎包,柳望雪問他讓他幫忙參考的時候,他會認真給出建議,樂意之至。
一層中心的空地好像在搞活動,各種手工藝品的小攤聚集在這裡。
兩人帶著三隻走過去看看,一個招牌上寫著“童年回憶”的小攤吸引了柳望雪的注意。
攤主是一對姐妹花,賣的都是80、90年代的小玩具,有些柳望雪都沒見過。
正看得稀奇,來了一對推著嬰兒車的年輕夫妻,看上了桌上的撥浪鼓。女的拿起來逗了逗車裡的小寶寶,寶寶笑著去抓,男的就付了錢,二人拿上就推著寶寶走了。
“真可愛。”柳望雪說。
她話音剛落,許青鬆懷裡的小瓷動了,探著身子往前伸爪爪,看樣子是要去夠桌上的撥浪鼓。
柳望雪就拿了起來,在小瓷麵前轉了一下,鼓聲“咚咚”響了起來,小瓷伸爪去抓。
“想要啊?”柳望雪問它。
小瓷專注抓鼓。
許青鬆笑著說:“你看它,像不像這撥浪鼓上的年畫娃娃?主打一個胖。”
“我們胖,但是我們可愛。”柳望雪把撥浪鼓塞貓貓懷裡,對攤主說,“這個我要了。”
小瓷沒拿住,許青鬆伸手接到了,拿著轉了兩下逗它,看柳望雪掃碼付款,感歎一句:“你也太寵了吧。”
柳望雪收起手機,摸摸貓頭:“我家的寶,我當然寵。”
倆人帶著三隻離開後,麻花辮的小姑娘扯扯短發小姑娘的袖子,對著倆人的背影撅撅嘴:“你看到那個男的表情沒有,到底是誰寵啊?這該死的戀愛的酸臭味,真的熏到我了。”
短發小姑娘笑話她:“你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我就是酸,憑什麼他們能有甜甜的戀愛,就我被分手?”
“emmm,忘了吧,下一個會更好……”
在擺攤區逛了一圈,柳望雪又買了幾個可愛的小擺件,然後去乘扶梯上二樓。
三隻就碰碰一個用腳走路的,它之前從未坐過扶梯,看著眼前不斷滾動上升的黑色階梯,有點害怕,不敢往上走。
許青鬆說:“我們去坐直梯吧。”
柳望雪看看周圍沒什麼人:“這才多大點困難,怎麼就退縮了呢?”
她就試著教碰碰怎麼上去,教了好幾遍,碰碰也試著抬爪子,最後還是不敢上去。
許青鬆就把貓遞給柳望雪:“我帶它。”
“怎麼帶?”柳望雪接過貓問。
許青鬆拿過牽引繩繞在手裡,直接把碰碰抱了起來:“這麼帶。”
“啊?”柳望雪抱著貓拎著鳥,跟在他身後踏上扶梯,“屬實沒想到啊。”
許青鬆自有一套理論:“以前沒見過,總得先帶著體驗一下,說不定下次就會了呢。”
碰碰腦袋擱在許青鬆的肩膀上,一直好奇地往下麵看。
上去之後,許青鬆把它放下來,它興奮地跳了跳,還搖著尾巴撲了許青鬆一把。
許青鬆拍拍它的頭,又從柳望雪懷裡接過小瓷抱著。
柳望雪忽然想起那輛嬰兒車:“我覺得我也應該買一輛,給小瓷的專座,老這麼抱著,胳膊都酸了。”
“還好,”許青鬆說,“這冬瓜是胖了點,但也不算太重。”
柳望雪就笑:“你聽聽你這話,不覺得有問題嗎?”
許青鬆捏捏貓臉,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