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個正常男人,這種情況,就停不下來。
又怎麼可能放了她。
周聿深用力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視線交纏,他的眼神猶如藤蔓,企圖將她的靈魂一起纏住,讓她失去對抗的能力。要讓她的心和身體,一同臣服於她。
沈熙的內心有兩種情緒不斷的拉扯爭鬥。
一個是懦弱動搖的自己,另一個則是企圖掙脫的自己。
她不能夠讓自己的生活再回到曾經的樣子。
她已經不是顏熙了,顏熙已經將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了周家的每一個人。
顏熙死了,現在是沈熙。
她應該要勇敢的抵抗,堅決的說不。
她已經可以拒絕周家人對她的要求,她對周聿深也不必感到有任何愧對的情緒,從始至終都是他在騙她。
從來都是。
要是再一次栽在他的手裡,她對不起幫助她脫身的人,也對不起她自己。
她的眼神逐漸清明而堅定。
沈熙用力轉開頭,直接避開了他逐漸靠近的嘴唇,由於太過用力,他的指尖劃破了她的臉頰,那種刺痛感,讓沈熙更加的清醒。
周聿深的唇輕輕的擦過她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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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熙的聲音在他耳畔響起,她說:“我以為周總應該是那種清高的,定力十足,且不會輕易上鉤的男人。真想不到,原來周總這麼的廉價,過於廉價的男人,我真是一點都不想要。你實在饑渴難耐,我可以幫你找小姐。讓專業的人來,才能真正的滿足你的需求。”
這話說的多少有點難聽,刺耳。
周聿深的眼神瞬間沉了下來,原本看到她臉頰上的血痕,還有點心軟。那冒出來的血珠子,讓他有些心疼。
現在嘛,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他重新將她的臉掐住,手指捏在她的傷口上,指尖沾染上她的血跡。
刺痛感加劇,沈熙不自覺的皺了皺眉,不過這樣更好,疼痛感越強,她的記憶也就更加的清晰。
她看著眼前這張再熟悉不過的臉,心底卻生出一絲陌生感。
陸時韞說,他已經徹底的把她忘掉,並且這五年都是跟顏昕在一起。
按照他當初對顏昕的那份情,按照她對周聿深的了解,他不是那種會隨便跟陌生女人一夜情的人。
更何況,她現在還是陸時韞的女朋友。
她記得,以前他們幾個朋友開玩笑,問周聿深如果他跟陸時韞喜歡同一個女人,他會怎麼樣。
他當時的回答是,“朋友妻不可欺。沒有人可以影響我跟阿韞之間的情分。”
他答完之後,有人又進一步的出題,說:“那如果他喜歡你的女朋友呢?你讓不讓?”
周聿深笑了笑,看向陸時韞,說:“這個問題,你難道不應該問的是阿韞嗎?難不成還要我把自己的女朋友送出去給他?他應該也不會接受吧。”
沈熙不記得當時陸時韞是什麼反應。
反正,她隻知道,周聿深挺看重跟陸時韞之間的兄弟情。
‘朋友妻不可欺’可是他自己說過的話。
如今,他隻是把她忘記了,總不至於連帶著道德和教養都一並丟掉了吧。
她眼神裡閃過一絲失望,被周聿深敏銳的捕捉到。
這種失望,讓他很不舒服。
手指不自覺的加重的力道,直到她眉頭緊鎖,眼裡有明顯的痛楚,他心裡才痛快了幾分,冷笑道:“既然如此,我就要讓你知道,背叛陸時韞,主動招惹我的下場。我會讓你什麼都得不到。”
他說著,一下將她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她身上的浴巾掉落下來,沈熙下意識的貼住他,整個人縮成一團。
此時,她身上的衣服如同虛設,她本能的做出遮擋的動作。
桌子上的手機再次震動,周聿深餘光瞥了眼,隨即將沈熙摁在了桌子上,順勢拿起手機,直接接通,放在了沈熙的耳邊。
不等沈熙反應過來,周聿深做出了惡劣的舉動。
同一時間,她的耳邊響起了陸時韞的聲音,“在做什麼?怎麼不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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