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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時韞擦掉她的眼淚,說:“我們還有很長的日子,我的一切,等著你來慢慢探索。”
沈熙用力抿了抿唇,心裡的那股愧疚感更深了幾分,她垂下眼簾,都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有些愧對於他的付出,還有他為她做的這些。
那些灰敗的日子,原來隻有陸時韞是她唯一的彩色。
她的喜悅是從他身上得來的,而不是她以為的周聿深。
昨夜裡跟周聿深的那些種種,再次浮現於腦海,有些話在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其實她的掙紮糾結,陸時韞全部都看在眼裡。
不等沈熙說出話來,他先一步將她拉入懷中,輕輕的抱住,在她耳邊道:“不用回應什麼,我隻是想讓你開心而已。你現在隻要回答我,你開不開心就可以了。”
沈熙一隻手垂在身側,並沒有回抱住他。
她望著灰撲撲的天空,餘光裡是哪些紅色的氣球,她緩慢的側過頭,盯著那紅色的,象征著希望的氣球。
突然便不再糾結,總歸這一次走了之後,已經很長時間都不會再回來。也有可能永遠都不會再回來。
她鬆開手,手裡的氣球瞬間就朝著天空飛去,灰蒙蒙的天空點綴上一點紅色,還挺好看的。
她的唇邊慢慢泛起一點點笑,雙手抱住他的腰。
陸時韞低頭親下來的時候,她也沒有躲避。
小翼在旁邊看的興奮,看到兩人親親,立刻用小手無助眼睛,沒一會五根手指頭張開,嘴巴都要咧到耳根子去。
片刻,他連忙用自己的電話手表,拍下了這一幕。
當然,人群的外麵,也有一個攝像頭,將這一切都拍了下來。
山莊酒店。
周聿深坐著電瓶遊覽車,酒店的總負責人正帶他遊園,看一看整個酒店的情況。
傅佩同他一道,“你什麼時候收購的酒店?我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您覺得這裡如何?”周聿深不回答她問題。
傅佩:“環境確實很不錯,空氣清新,很適合浮躁的人來這裡修身養性。”
周聿深:“是啊。所以我給我自己買個修身養性的地方。之後桐洲這邊開始動工,我就留在這裡。”
傅佩側頭看了他一眼,說:“胡說什麼,你留在這裡公司怎麼辦?”
周聿深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十分慵懶的姿態,沉浸式享受著當下的環境,天然氧吧。他眯眼看著旁邊的綠林,正好看到一隻白兔在從草裡竄出來。他的腦海裡,莫名就浮現出沈熙的樣子。
坐在前麵的負責人介紹道:“這裡外麵一圈我們沒有進行人工乾預,保留了綠林最原始的樣子。”
負責人介紹著,但傅佩可沒什麼心思聽,她盯著周聿深,低聲道:“你是不是嫌我乾預的太多?其實你回來之後,我已經把一半的權利都放給你了,到現在我幾乎都已經不去公司,專注在慈善事業方麵。隻是有些大項目上才會回來做一下決策而已。”
“我是你媽,我就你一個兒子,你我之間應該不用這樣介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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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深臉上的表情不變,傅佩等了一會,他都沒什麼反應,像是沒聽到她的話。
傅佩心裡有些不舒服,咳了一聲,道:“我說話你聽見沒有?”
周聿深其實沒怎麼聽,心思在彆的地方,“聽見了。”
傅佩:“我也明白,你是不願意被人壓著做事的,但這公司最後一定是你的,不用那麼心急。”
周聿深終是將視線落到她的身上,說:“我不著急。我隻是覺得沒有必要彆人增加工作量,少走一道程序效率也高一些。”
他的語氣聽起來沒什麼,可傅佩卻聽得出來,他這話裡帶著暗諷。
所謂放權,隻是垂簾聽政。
基本上所有事情,傅佩都在背後把控。
話至此,兩人之間便陷入了沉默。
氣氛也有些微妙,坐在前麵的負責人,心無旁騖的繼續做著介紹。他一直這樣介紹,倒是緩和了當下的氣氛。
回到彆墅。
周聿深先下去,再扶著傅佩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