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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
那是以前，至於現在。
肥龍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原本係褲腰帶的雙手突然停了下來：“早說啊，早知道還有這麼一出，我係什麼褲腰帶啊。”
他抬頭望向站在門口嘰嘰咕咕的馬銀雪再次咧嘴笑了起來。
“要來了哦。”
...
又是一盞茶後，畫麵再次一轉。
“嘿。”
...
畫麵再轉。
“這幕我喜歡。
...
轉。
“這褲腰帶扔了算，壓根沒機會係。”
...
就在第九十九次，肥龍和馬銀雪在圍慢人群的戲台子上眾目睽睽之下同房時，一直悲憤的馬銀雪突然麵無表情的沉默在原地，然後抬頭望向自己身上的肥龍，一字一句道。
“你不知道這是幻境嗎？”
“我知道啊。”
“那你為什麼不說出來？”
“說什麼？”
“說這是幻境啊。”
“待會兒的，還沒過癮呢。”
“欸？”猛然反應過來的肥龍突然意識到馬銀雪和他對話了，有些難以置信的望向身下那馬銀雪，隨後更加興奮的用力一拍屁股。
“叫爸爸！”
“滾！”
馬銀雪冰冷的衣袖揮出，靈氣激出將肥龍遠遠甩到台下，起身站在原地整理好衣裳後麵無表情道：“簡直荒謬，像你這種人為何會來嘲天宗？你要是去了合歡宗，至少得是真傳弟子。”
“你破格通過第一關了，但我要告訴你，我瞧不起你這種...”
話音未落。
“嘿。”
被甩至台下的肥龍晃了晃腦袋有些獰笑著起身重新站了起來：“開始動手了是吧？”
“那就來！”
隻見肥龍雙指微微摩擦，眨眼間指尖多出了數十張相當於築基一層全力一擊的符籙，一股腦的朝台上馬銀雪扔了過去，隨後才從懷中抽出「屠龍」長刀獰笑著衝上台。
數息後。
馬銀雪麵色悲憤滿眼絕望痛苦的躺在地麵上，緊閉雙眼一動不動，淚水從眼角漸漸滑過。
...
又是一盞茶後。
“呼。”
肥龍這次才心滿意足的起身抽刀殺死地麵上的馬銀雪，就在他準備迎接下一個場景的時候，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回到了銅鐘。
而麵前也同樣緩緩浮現出一道被雲霧所包裹著的麵板。
「第一關，斬世念，通關。」
「恭喜你順利成為一名‘嘲天宗’的雜役弟子，本關考察的是弟子在幻境中保持本心的能力，通關方式為兩種。」
「1：出言勘破幻境。」
「2：殺死目標99次。」
“原來隻要殺99次就可以通關了。”
肥龍掐指算了算：“那剛夠，明明我能憑實力通關的，非要給我提前破格通關，這要是傳出去多丟人啊，整的我跟走後門一樣。”
他搖了搖頭便沒再理會這些，越過銅鐘徑直朝前走去，他得快點追上泅哥，免得泅哥擔憂，還好無論裡麵呆多久，外麵都隻過一息，否則他才不會再裡麵浪費時間，他也是進去了之後，通過每人都是一息後恢複清醒推斷出來的，而他儲物戒裡的符籙也是一個都沒少，幻境自然是用不了真的。
隻是肥龍沒注意到的是。
在他走後，原本散發著隱隱乳白光的銅鐘突然徹底黯淡了下來，並且在他之後通關的人，也是紛紛茫然的望向彼此麵麵相覷。
“我怎麼剛踏入銅鐘範圍，什麼事都沒發生，就提醒我順利通關了？”
“我也是，不是說斬世念啊嗎，我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結果啥都沒發生。”
“不是說好每通關一個關卡都會有固定獎勵嗎，為什麼我什麼獎勵都沒有，你們有嗎？”
“前麵的人踏入銅鐘範圍，都會失神一息，為什麼到我們這兒就什麼事都沒發生。”
...
“來了？”
第二關「煉丹殿」外站在原地的陳泅，望向朝他一路小跑而來的肥龍輕聲道：“人還好吧，第一關沒給你留下什麼心理陰影吧？”
肥龍和他一樣，無父無母，肥龍的世念目標大概率就是他。
親手殺死他，估計對肥龍來講，應該是有一些心理陰影的，尤其是第一次殺死他發現是真的被自己所殺之後，可能會有些痛苦。
“額...”
肥龍有些尷尬的左顧右盼眼神回避的小聲道：“還好吧...挺爽的。”
“...”
陳泅臉色漸漸黑了下來，沉默了許久後，才輕聲道：“出去以後有機會了，咱倆切磋切磋。”
“幫你增加些戰鬥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