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一招很是見效,讓卓寶兒手裡的匕首差一點因為疼痛而掉落在地。
二人此時都劇烈的喘著粗氣,彼此借著月光觀察著對方的動作。
此時就聽卓寶兒一呼一喘的說道:“西邊特種兵的打法?”
鐵山活動了一下身子:“還挺有見識。”
卓寶兒回道:“我的老師,曾經是西邊邊境的雇傭兵,他和你們打過交道。”
鐵山扭了扭脖子:“那正好,新仇舊恨一起算了。”
說罷,不等卓寶兒再廢話,鐵山便先發製人衝了上去。
二人又過了兩招,卓寶兒的胸口被鐵山猛踹了一腳,鐵山的腿也被卓寶兒的匕首劃了一條長五六公分的口子,匕首很快,喘息間還不見傷口,沒一會,血便順著腿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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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山摸了一下傷口,見黏糊糊的出了血,於是更興奮了:“小鬼,你死定了。”
“誰死還不一定呢。”卓寶兒也發了狠,再次朝鐵山進攻了過來。
仗著個子矮小,卓寶兒專攻鐵山的下三路,鐵山最厲害的就是腿上的功夫,可現在受了傷,所以便改了打法,用拳和肘專攻卓寶兒的下巴、腋下和太陽穴。
二人幾次交鋒下來,彼此都知道這次的打鬥意味著什麼,因為二人的功夫雖然談不上好看,可卻都是殺人技,每一招都是奔著能夠直接秒掉對方來的,所以都更加謹慎了起來。
就在此時,那個房間裡又傳來了淩南燭的一聲哭啼,鐵山頓時分了心,擔憂的朝房間看去。
可這不到一秒鐘的分心,卻給了卓寶兒機會,就見他一個箭步衝來,揮起匕首便朝鐵山的喉嚨劃來。
鐵山後退不急,便用胳膊去擋,隨即就聽‘嘶’的一聲,鐵山的衣服袖子被劃開了,沒一會血便流了下來。
這一下,徹底把鐵山激怒了,也不畏卓寶兒的刀,靠著強壯的身軀朝著卓寶兒開去,一拳接著一拳,都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卓寶兒的左右臉上,卓寶兒本還想進攻,可力氣卻不足以支撐對抗鐵山,隻能靠著身子的靈活性一邊躲一邊防,順便找著進攻的機會。
就在鐵山又一次蓄力揮拳打算把卓寶兒直接打倒的時候,卓寶兒找到機會便是一個前滾翻,從鐵山的胯下鑽了過去,接著抬起匕首就是一揮,在鐵山的後背上劃了一條足足有差不多三十幾公分的口子。
鐵山也不顧疼痛,轉過身抬腿就是一腳,直直的將卓寶兒踹飛出了四五米遠。
接著不等卓寶兒起身呢,鐵山衝上去便一腳踩在了卓寶兒的手腕上,這一腳的地道,在這空曠的走廊裡,已經聽到了卓寶兒腕骨斷裂的聲音,接著,鐵山俯身將卓寶兒用雙手抓了起來,舉過頭頂之後,又朝著牆砸了過去。
落地的一瞬間,卓寶兒的口中便噴出了一口鮮血,看樣子應該是傷到了臟器。
可鐵山還不罷休,他絲毫不會給卓寶兒一點可以重新起身阻礙自己的機會,上前左右開弓,一拳接著一拳的朝著卓寶兒的頭砸去。
沒一會兒的工夫,卓寶兒便像條死狗一般沒了動靜,軟趴趴的癱在牆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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