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躍民聞言思忖了片刻:“我明天不方便啊。”
白萬江聞言則是不容分說的道:“明天我難得清閒半日,你少和我打馬虎眼。”
說罷,白萬江還補充了一句:“上午十點二十,咱們不見不散。”
說完這句,白萬江便笑著掛斷了電話。
而此時電話那邊的卓躍民則是愣了一會。
“十點二十嗎?”卓躍民呢喃了兩句之後,便笑道:“白萬江啊白萬江,你個老狐狸,調查我啊。”
沒一會兒,卓躍民按下了桌上座機上的一個按鈕,電話那邊是柳輕音接聽的:“乾爹。”
“幫我把明天的機票取消了吧,走不了啦。”說罷,卓躍民也不等柳輕音回話,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可放下電話沒多久,卓躍民便親自下了趟樓,來到了古董店的二樓。
此時,二樓的那個費爺,正在畫著一幅國畫,卓躍民走到桌前看了片刻讚道:“漂亮。”
費爺挑眉看了卓躍民一眼,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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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躍民此時便說道:“費叔,有些日子沒出去活動活動身體了吧?”
費爺聽後便道:“有話直說。”
卓躍民也不生氣,笑嗬嗬的說道:“明天我要去一趟北春,桃林這邊有點事,我得交代給你。”
費爺一邊勾勒著丹青,一邊說道:“據說,我那學生,現在都沒醒呢,你這個做乾爹的,就打算眼睜睜看著那孩子折了?”
卓躍民聞言便道:“寶兒如今在警方手裡,我難不成還能去把人搶回來不成?”
說罷,卓躍民接著又道:“學生嘛,哪天,我再給您物色個更有靈性的。”
費爺停下手裡的毛筆,起身盯著卓躍民看了一會:“人人都說,你卓躍民沒人性,如今一看,我覺得他們的評價,太低估你了,那可是你一手養大的乾兒子啊。”
卓躍民在費爺的畫桌前踱了幾步:“乾兒子嘛,我養他長大,給他優渥的條件,他就理應為我做事,這是他生來的命,人啊,不能和命對抗。”
費爺嗬嗬一笑:“那你可信命?”
卓躍民盯著費爺的眼睛看了片刻,接著哈哈大笑起來:“我不信。”
費爺一攤手:“你自己都不信,卻叫彆人信,這叫個什麼道理。”
卓躍民想了想,接著笑嗬嗬的說道:“我就是道理,哈哈哈哈。”說完這話,卓躍民笑的越發猖狂了。
費爺也不和他再多廢話:“直說吧,你想要誰的命。”
卓躍民從懷裡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了費爺:“這人,在我回來之後,不想再見著他活著出現在桃林。”
費爺隻是掃了一眼:“他和你,究竟有多大的仇。”
卓躍民聽到這話,眼底全是怨恨:“解不開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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