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書記了。”岑樺嗬嗬笑著坐了下來,打開煙盒的包裝,遞給了淩遊一支:“淩遊同誌,來一支吧?”
淩遊見狀便擺手,還不等他說話呢,夏宗孚便背對著身子說道:“他不會吸煙。”
岑樺一愣,看了看淩遊,又看了一眼夏宗孚的背影,心說難不成夏宗孚和淩遊早就認識?竟然連這個都知道。
可就在這時,淩遊也笑著應了一聲:“是,岑部長,我不會吸煙。”
岑樺笑著拿起了火機:“不會吸煙好啊,對身體好。”
此時,夏宗孚一邊澆花,一邊問道:“玉羊新區乾部規劃,都完善了吧?”
岑樺聞言便回道:“已經落實下去了,三天前全部到崗了。”
夏宗孚哦了一聲,接著說道:“都說,萬事開頭難,淩遊同誌的工作,很嚴峻,也很辛苦,這個手下的人,要是指揮不動,可是比工作本身,還要難以開展,這一點,省裡要幫著玉羊新區把好關。”
岑樺點頭道:“這是自然。”
夏宗孚沉默了幾秒,隨即又問:“我看乾部名單上,副主任裡,有原月州市市府辦的元良升,還有月州市國土局的房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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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樺聽後應道:“是,是這次人大選出來的。”
夏宗孚輕哼了一聲:“月州啊,既怕狼怕的緊,又舍不得孩子去套狼,這麼多年了,領導班子換了一茬又一茬,還是這個樣子。”
說罷,夏宗孚突然將水壺放在了窗台上,然後拿起了一塊濕毛巾,一邊擦著手,一邊朝沙發走來。
擦了手,將毛巾隨手放在一旁,夏宗孚又看向黃新年說道:“這幾盆花,平時的水澆的太多了,陽光給的也足,枝葉長得太長了,適當著也該修剪修剪,要是還不行,就端出去換幾盆進來,不然這枝葉,都要伸到我辦公桌上麵去了。”
聽了此話,岑樺手上的香煙煙灰突然掉在了地麵上,他連忙抽出一張紙巾去擦,淩遊也坐在那裡沒有出聲。
黃新年聞言便回道:“知道了書記。”
夏宗孚很快換了一副笑臉坐了下來,看向淩遊問道:“有沒有什麼困難的?儘管和省裡提。”
淩遊聽後搖了下頭:“目前,沒什麼困難的。”
夏宗孚哈哈一笑:“目前沒有,以後還是要有的,沒關係,有困難隨時提。”
說罷,夏宗孚便看向了黃新年:“這個,淩遊同誌的住處安排好了嗎?”
黃新年聽後就回道:“我帶人找了一些地方,新區那邊,目前沒有適合的地方,月州市裡,又遠了一些,所以呢,我就聯係了距離新區管委會比較近的預備役炮兵團,他們大院裡,有一排七八個獨棟的二層小樓,是用於接待上級首長視察時的臨時住所,我問他們借了一個,就在團部的後麵,進出可以走側門,很近,門口還有哨兵把守,無論是從住宿條件上,還是安全上,也都有保障,距離新區管委會,也就七八分鐘的車程。”
夏宗孚笑著頷首道:“嗯,安排的不錯。”
說著,他又笑著看向淩遊:“先暫時住一段時間,克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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