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秦軍打人專打臉,而且還不怕致人重傷。
因為他有經驗,絕對不會打鼻子和眼睛,就打腮幫子、額頭,連牙都不會給他打掉!
狠打幾下,現在還隻是疼,等明天就是青腫,絕對腫的跟豬頭有一拚。
到時候不要說他,就算是這人的親媽看到他,也絕對不會認出來。
寡婦門前是非多,這句話可絕對不是說說的。
就像是現在,如果被村裡的老人發現,這小子不死也會脫層皮。
這裡就跟一些年代文鄉土小說之中不同,在宗族製度之下,就算是寡婦也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
比如噙滿四合院中那個許大茂,很多同人小說把他寫成人形播種機,在村裡放電影,走到哪裡都會招惹個小寡婦。
嗬嗬,那就是意淫,你在農村欺負人家小寡婦?
不說小寡婦願不願意,村裡人隻要知道,肯定得打斷你的三條腿!
這個年代,除非是城裡人,還真過不下去成了半掩門,那是沒辦法,需要活命。
而在農村,但凡你有一口吃的,要是乾這種事情,嗬嗬!了解一些破鞋、遊街是怎麼來的?
這還是輕的,早些年浸豬籠以為是假的?
這倒不是說農村人的素質有多高,看不上那些作風不正的男男女女,而是因為名聲。
本來村裡富裕的就沒幾個,再敗壞了名聲,家裡的小子、閨女還能娶上媳婦?找到婆家?
所以,爬牆的這種人最可恨,你要真喜歡,光明正大找媒人來提親啊?
現在秦軍就是把那人當沙包打,打完了他不算,還直接提溜著那人的一條腿,向著隊部走去。
每天晚上隊部都有人值班,一般都是村裡的民兵。
而這幾天就連石灰窯那邊,都有人值班、巡邏。
幸虧這邊距離隊部不遠,很快秦軍就把人拉到隊部的大門口。
“有人嘛?抓住個在村子裡爬牆的賊,你們處理一下。”
“什麼?”秦正居然今天值班,出來就看到秦軍。
“剛才在九叔家喝酒,出來不長時間就看到他趴在我們村裡一家的牆頭上,揍了一頓,你們看看是誰,好好審一下。”
“咦?這不是張二貴嗎?二狗子,你又忍不住偷雞摸狗了?居然還跑到我們村子裡來偷東西?”
很快,秦正就認出了是誰。
“我沒偷東西。”此時張二貴也緩過氣來,嘴硬的道。
“嗬嗬,沒偷東西你為什麼爬人家的牆頭?我看打的還是輕了。”秦正不屑的道。
沒有理會張二貴狡辯,秦正轉過頭看向秦軍“我們不用審,明天送去派出所,自然有人辦他!”
秦軍點頭,既然是張家人,那肯定不能客氣。
因為在他們村裡,打張家人是政治正確。
這是曆史因素造成的,主要是他們大隊張家人口最多。
人口多,在這一地區就比較強勢。
但是秦家人團結,不甘受欺負,自然就有矛盾。
最終大隊劃分小隊的時候,秦家就全部分到第十小隊,但是前麵九個小隊,全是姓張的掌控。
麵對這樣的張家,秦家也一點不懼。
不過,最後他還是湊在秦正跟前,說了一下剛才的情況。
畢竟這小子爬的是寡婦牆,這裡麵也許還有事情。
“交給我,其他你不用管,這些狗屁事情,我肯定處理的明明白白。”
秦正一擺手,十分輕鬆的道。
很顯然,在村裡這樣的事情應該不是個例。
寡婦再嫁說了多少年,而且上麵還有政策,但是真要實行起來,卻是千難萬難!
秦軍也管不了多少,他此時真感覺有點暈乎。
這具年輕的身體,還沒有酒精考驗,隻是喝了一兩酒,被風一吹,居然感覺有點上頭。
“秦正,你敢打我?我現在可是國家乾部!”
“嗬嗬,就你這樣的混子,還是國家乾部?打的就是你!”
“停,我說真的,現在我已經分配了工作,就是國家乾部,之前你們不知道就算了,現在知道了還打,想清楚後果。”
聽到張二貴說的這麼堅定,秦正不止是沒有停手,反而打的更狠。
就連秦軍也再次開始動手,因為他感覺事情有點不對。
“就你這熊樣,還國家分配工作?”秦正一邊打,還在疑惑的問道。
秦軍一想就道:“應該是前幾年拿到的工農兵大學的名額。”
“對,趕緊放開我,我現在可是吃國庫糧的乾部,也是城裡人,你們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