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夫人板著臉:“怎麼?我的命令也不聽了?還是說,要我派人把你的手抬起來?”
玉姣隻好將手伸了出來。
纖細的手指上,沾了一些煤油。
“煤油?她的手上是煤油!”染霜大聲喊道。
白側夫人震驚地看向玉姣:“玉姣妹妹,原來你竟親自將煤油,潑到我的房門上……”
“你……你怎能如此惡毒?”白側夫人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我從未想過與你爭搶主君的寵愛……你卻如此對我。”白側夫人哽咽了起來。
蕭老夫人怒聲嗬斥:“薛玉姣,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玉姣環顧四周。
薛玉容一臉看好戲的神色,瞧著並不打算為她說話。
玉姣並不意外,她和薛玉容短暫的合作,無非是與虎謀皮。
她若是遇到事情了,薛玉容不趁機落井下石,那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至於老夫人,滿臉威嚴和怒容。
旁邊的葉靈秀,唇角微微揚起,顯得很是快意。
玉姣開口道:“老夫人,我的確有話要說,我這手上有煤油,是因為我剛才,比所有人都早一步,發現這水中有煤油了,手上的煤油,便是那時沾染上的。”
說到這,玉姣微微一頓,開口道:“老夫人若是不信,可以差人把剛才參與救火的其他人喊來。”
“問問大家,是不是我與大家說,這水中有煤油,讓大家換了水來?”玉姣反問。
她此時很是慶幸。
萬幸的是,當初她發現水中有煤油的時候。
第一時間沒有起惡念。
若她當時想著順水推舟,直接把白側夫人燒死在裡麵,那今日,自己還真就是跳進汴河也洗不清了。
說到這,玉姣又看向床上躺著的白側夫人,失望地說道:“白姐姐,你說你把我當成姐妹,我又何嘗不是?”
“我倒是沒想到,自己好心救你,卻被你這般誤會……”說著玉姣的眼睛已經紅了起來。
眼見著玉姣已經翻盤。
那邊的薛玉容也跟著開口說道:“玉姣是我妹妹,我自然是了解的,她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今日之事,定是這個叫蓮心的丫鬟,栽贓陷害!”
“說!到底是何人指使你陷害玉側夫人!”薛玉容盯著蓮心,冷聲嗬斥。
蓮心哽咽道:“玉側夫人,玉側夫人……您說過的,隻要我幫您辦成了這件事,您就放我出府!”
玉姣盯著蓮心:“休要信口雌黃!”
說到這,玉姣繼續道:“老夫人,我們不能隻聽蓮心一個人怎麼說,還是請老夫人將其他丫鬟請進來吧!”
蕭老夫人點了點頭。
當下就吩咐了下去:“帶其他丫鬟進來!”
便是此時。
又有兩個丫鬟被帶上來了。
玉姣看向其中一個丫鬟,開口道:“你來說,當初可是我通知讓人換水?”
那丫鬟怯怯地看了一眼周圍的人,最終開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