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枝冷笑道:“私通?就憑著這個,你們隨便找來的男人,就憑著你們偽造的證據嗎?”
蕭寧遠看向藏冬,沉聲道:“藏冬。”
藏冬上前一步,拱手道:“主君,屬下去清溪村探查,發現這何三郎嗜賭成性,欠下巨款,討賬的人,要將此人的手剁下,可不知道為何,幾日前,他忽然間湊齊了銀子,將賭債還上。”
“屬下仔細問詢過,才打聽到,說是幾日前,何三郎遇見了貴人,賞了他銀子。”藏冬道。
春枝繼續道:“那哪裡是什麼貴人?分明就是有人看我家側夫人不順眼,嫉妒我家側夫人得寵,所以收買這個醃臢的東西來陷害我家側夫人!”
“這何三郎,從前並不住在清溪村,是兩年前才回到清溪村的,可那個時候我家側夫人,已經回到永昌侯府了,敢問兩個人如何有私情?”春枝揚聲道。
“那誰知道?說不準,他們瞞天過海的私會呢!”孟側夫人冷聲道。
說這話的時候,孟側夫人已經有些心虛了。
可不應該啊?
怎麼會這樣?
她派人去查的時候,不就說這個何三郎,和那玉姣相識嗎?
玉姣聽到這,冷笑道:“原來孟側夫人不知道啊,孟側夫人既然不知道,為何信誓旦旦確定我和此人偷情?”
說到這,玉姣起身,往那何三郎的跟前走去。
她盯著何三郎道:“你說,你和我有私情,那我且問你,那銀子是誰給你的?”
“當然是你給我的!”何三郎咬牙道。
玉姣笑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們那日見麵了?”
“沒……沒見麵。”何三郎被問緊張了。
他甚至不敢抬頭去看眼前的女子。
她的美貌到讓他不敢直視。
玉姣反問:“沒見麵?怎麼有私情了?那我再問你一句,我們最近一次見麵是什麼時候?”
“我……我不記得了。”何三郎含糊道。
玉姣冷嗤:“一問三不知,還說和我有私情?”
孟側夫人繼續道:“也許,他故意不承認,就是為了袒護你!”
“他若是真想袒護我,今日就不會出現在這了!說,你到底什麼時候和我見麵了?說不清楚,便是你栽贓嫁禍我!到時候,我便將你送官,汙蔑女子清白,你也討不了好去!”玉姣冷笑道。
何三郎咬了咬牙:“我想起來了,是三日前,三日前我們見過麵的。”
“姣姣,當時你還說,等你當了平妻,我們再有孩子,讓我們的孩子繼承這侯府呢,難道你都忘了嗎?”何三郎冷笑道。
玉姣似笑非笑:“是三日前是上午?還是下午?還是說傍晚?”
“傍……傍晚吧?”何三郎有些不確定。
此時的何三郎,已經慌張了。
他沒想到自己收人錢財的事情,這麼快就叫人查出來了。
蕭寧遠聽到這,重重地一拍桌子,冷聲道:“可三日前的傍晚,姣姣和我在一起!”
“那就是上午……”何三郎遊移不定地說道。
“住口!”蕭寧遠忍無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