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夢在看到安安委屈的模樣,不由得有些心疼開始護短了。
“好端端的問這個乾什麼?”
她濃密的睫毛微微抖動,用手戳了戳狼青的胳膊,故意岔開了話題。
“就。明天是不是可以領取守衛送來的食物了?”
狼青看著她的小舉動就已經洞悉一切的知道她為什麼這樣做了。
“大概是什麼時候?我好安排獸人去拿食物。”
陳安夢見狼青半天不說話,眼神裡多了幾分拜托。
“晌午會送來食物。你準備安排誰去?”
狼青終究還是妥協了。沒有繼續再追問下去。
“我去吧!”
安安立刻舉起手來,自告奮勇。
“我跟玄音去好不好?如果實在是不放心的話就再叫上幾個獸人一起!”
“你?”
陳安夢瞧著她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對她的確是有些不放心。
不過一想到還有其他獸人跟著,最終還是點頭了。
“行。明天晌午你跟玄音再帶著兩個獸人去取食物。不過你要注意了。”
她的話風一轉,壓低了聲音囑咐。
“不管守衛為什麼,你們都要說不知道。不要將內部的事情告訴給他們聽見了嗎?”
“放心好了,我的嘴可嚴實了!”
安安這會兒也不哭了,眼圈也不紅了,抱著沒啃完的芒果就跑去找了玄音。
迫不及待的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給玄音!
“愛情。”
陳安夢意味深長的看著那邊,無奈地聳聳肩膀。
不得不說。
獸人們的感情世界真的很單純。
因為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
所以愛的時候就是很愛。
不愛的時候就直接殺死。
“我們去休息吧。”
她這會兒也有些累了,將小腦袋瓜輕輕地靠在狼青的肩膀上。
“你今天能不能不要扛著我走,抱著我走可以嗎?”
狼青看著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請求跟撒嬌。
想了想,起身。
再一次地將她抗在了肩膀上。
次日晌午。
安安跟玄音一瘸一拐的跑了回來,後麵的幾個獸人還抬著一個吐血不止的獸人!
“夢夢!嗚嗚嗚嗚!”
她一看到夢夢就立刻撲到她的懷裡抱著她失聲痛哭。
“是湘湘他們,湘湘他們搶走了食物還打了我們!我們……我們未來三天沒有食物了,對不起嗚嗚嗚!”
陳安夢來不及查看安安這邊的傷勢,一把推開她二話不說朝著那個傷勢過重的獸人走去。
她先是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勢。
發現他的肋骨那邊有一道很深很深的傷疤,都已經能看到骨頭的那種,肉都是翻翻的。
就知道被咬得有多慘了。
“先止血。”
她立刻脫掉自己外麵的這一層獸皮抹胸,拽掉上麵的繩子後,將布貼在他的傷口上,再綁好。
她雙手按壓在他的傷口處。
企圖用這樣的方式來止血。
“玄音,你還能飛嗎?”
她的胸口劇烈的起伏,按壓傷口的手也在不斷的顫抖,但是極力的讓自己克製著。
“我飛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