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覺得淩頌有點難搞,至少是他跟在季堯程身邊這麼多年碰到的女人裡算厲害的角色。
“你想知道什麼?”
說完這話顧輕又後悔了,因為他感覺自己遊走在出賣季堯程的邊緣,很危險。
淩頌單手扶著左側的腰,然後朝顧輕走近一步問道:“我想知道我到底是怎麼惹到的季堯程?”
顧輕不看淩頌,他的目光看向不遠處的台球桌,然後很廢話地給出一個答案:“他不都和你說了嗎?殺人償命。”
“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的是我殺了誰?你隻需要回答我這個問題。”
顧輕知道嗎?他當然知道,那件事給他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那時候他天天陪著頹廢的季堯程,怕的就是他走了極端。
“…”
淩頌等了很久都沒有等來顧輕的回答,她忍不住催促:“你快說呀。”
顧輕將思緒從回憶裡抽回到現實,他看著淩頌板正地說:“我不會回答你這個問題的,你也不要想從我身上套出任何和季少有關的話。”
“還有這藥我肯定是要看你吃下去的。”
顧輕的回答當然沒讓淩頌滿意,她知道再耗下去自己也不會占到什麼便宜,反而還浪費精力,想到這裡,她低下頭,慢慢地張開手掌心把藥當著顧輕的麵吞了下去。
“可以了麼?”
顧輕點了點頭,眼裡看淩頌的目光比剛才柔和了幾分。
“那你閃開。”
顧輕馬上側過身子,他看著淩頌從自己麵前越過馬上又叫住她:“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用,你滾遠點就行了。”
…
酒店門口,淩頌揚招了一輛空的出租車。
一上車,司機就問:“去哪?”
“人民醫院。”
剛說完,淩頌馬上又改口,“不,不去醫院了,去最近的派出所。”
“好。”
十幾分鐘後。
淩頌扶著腰站在派出所門口,她抬頭看了看,於是很毅然地走了進去。
淩頌還是報警了,警察做了詳細的筆錄,還帶她去了醫院做了檢查。
醫院裡,淩頌躺在冰冷的器械床上,她的腿分開架在兩邊,一名女醫生正在取樣。
“疼嗎?”
女醫生抬頭看了淩頌一眼,“你的臉色不太好。”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