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他的身邊。
一切走回了正軌。
嚴知許她願意糟蹋自己,願意給誰當女人,那都是她的事。
跟他無關。
就算是被人玩了,騙了,也跟他無關。
想清楚明白了這些事情,嚴景馳胸口裡那口久久煩悶不散的濁氣,才消退一些。
嚴景馳抬手摸摸自己的左半邊臉。
不疼!
他抬腳邁動步伐,離開這條室外走廊的角落處。
*
嚴知許和時宴離開走廊,正穿過遊泳池旁邊,打算回去上藥。
一名服務生端著酒托迎麵走過來,酒托上麵擺滿了酒。
嚴知許和時宴側步,正打算讓開。
服務生不知道是沒看清路,還是腳底下踩到水一滑,連人帶酒托就要往遊泳池裡摔倒。
慌亂之際。
服務生左手一把抓住,已經躲開的嚴知許。
變化來得太快,嚴知許沒有躲避開服務生的手,剛剛受傷的手腕被服務生抓住,被巨大的慣力帶走,摔倒在身旁的遊泳池當中。
嚴景馳走出室外走廊,正好看見嚴知許落水這一幕。
腳步下意識地往遊泳池邊跑,打算去救嚴知許。
嚴知許不會遊泳。
嚴景馳是在海邊救下的嚴知許,醒後的嚴知許可能是患有創傷應激性後遺症,特彆怕水。
嚴景馳沒跑幾步,衣襟後方就被人拽住。
“景馳哥哥,你去哪裡了,我到處都找不到你,我好害怕啊!”許可心雙手緊緊拽住嚴景馳的後衣襟,一臉害怕的表情,快要哭出來。
嚴景馳被迫停下腳步。
麵上不由得錯愕。
心臟處好似停住地頓了一拍,讓他一瞬間有種窒息的感覺。
嚴景馳以為那是對許可心的愧疚。
剛剛嚴景馳把許可心留在舞會場,交給白逸城,他找借口離開,去追嚴知許了。
嚴景馳伸手,大掌包住許可心的小手,把衣襟從許可心手裡扯開。
“白逸城呢?他怎麼沒跟你在一起?”嚴景馳心虛,轉移話題,逃避許可心的問話。
“白逸城可能不喜歡跟我待在一起玩吧,在你走後不久,他就丟下我離開了。”許可心委屈巴巴,這個時候她還不忘給白逸城上眼藥。
“他可能遇見熟人去打招呼了,你不用害怕。”嚴景馳嘴上說著,雙手卻放開許可心的手,身體不由自主地轉身麵向遊泳池,視線搜索嚴知許的身影,想要過去救人。
許可心再一次拽住嚴景馳的手掌,怯生生道,“我,我害怕……景馳哥哥,你陪在我身邊好不好……”
就這麼一瞬間對話的功夫。
“噗通”一聲。
又一道落水聲響起。
是時宴。
時宴不假思索,果斷地跳進遊泳池裡救嚴知許。
四周的眾人齊齊轉過頭驚呼,觀望,看熱鬨!
時宴一手抱著嚴知許,一手劃水。
遊泳池岸邊有其餘女服務生過來,幫著時宴把嚴知許弄上岸。
時宴第一時間把已經濕透的西服脫下,披在嚴知許身上,幫她遮擋避免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