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可心摔倒流產了,任誰都會認定是她推的。她連手都沒有伸,更何況推人。
可許可心確實倒地後流產,誰聽了都會認為她是凶手。
她應該怎麼證明自己沒動手?那個地方有監控吧,監控應該能拍到。
她往監控室走去,已經去過一次,輕車熟路。
走到一半,被一名陌生男子撞了一下。
“對不起。”
嚴知許點點頭,急著去見監控室,沒心情理會他。
經過上一次的事情,白逸城親自帶她來,監控室裡的人已經認識了她,同意讓她看監控。
結果,好巧不巧,攝像頭是背對著她。
隻拍到她站起來,然後許可心倒地。
根本沒有拍到她到底伸手推了沒有。
無奈,她隻好放棄看監控。
離開監控室往回走時,那名陌生男人又撞了她一下。
“對不起,是我沒看清路。”他彎腰誠懇地道歉。
男人頭上帶著鴨舌帽,整張臉擋起來一半。
嚴知許皺眉,怎麼又被他撞到。
男人道完歉後直接離開醫院。
監控也沒有拍到,還有什麼可以證明她的清白?
一時想不到,她隻好先回去。
海瀾見嚴知許想要靜靜不想開口說話的樣子,隻好轉頭問白逸城:“怎麼回事?許可心懷孕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還有她突然做流產手術是怎麼回事?”
來了來了,海瀾知道這件事後,他就知道自己早晚要麵對這一劫。
明明是嚴景馳亂搞讓許可心懷孕,結果被審訊的確是他。
他應該怎麼說?
他連兩人什麼時候睡的都不知道。
海瀾見他不說話,皺眉輕懟他腰一下,“說啊?”
白逸城正糾結不知道如何開口時,嚴知許回來了。
海瀾把她拉到身旁,握著她的手安慰道:“寶兒,彆傷心。生活作風不好的男人咱不要了,咱再找一個乾淨的,比嚴景馳強一萬倍的男人。”
嚴知許很感激海瀾,每當她出事時,她都是第一個安慰自己,站在自己身邊的人。
她點點頭,扯嘴角回海瀾一個微笑。
她不知道的是,這個笑比哭還難看。
一時間氣氛寂靜。
海瀾雖然很想知道,但不敢對嚴知許開口詢問。怕讓她說起傷心事反而更加傷心。
她也沒有再追問白逸城,嚴知許回來時倒是聽見了他們說話。
主動說起原因,她找不到從哪裡能證明自己沒有推許可心,多一個人知道可能會多一個思路。
她從許可心給她發短信開始說起,一直到許可心出現在醫院後花園,和她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再到她自己摔倒在地。
原原本本,不帶個人感情意見地說了出來。
著重說了許可心是怎麼摔倒的。
希望他們能發現一些自己忽略的線索。
“寶兒,我相信你,你沒有推她。”海瀾堅定道。
“我也相信姐姐,姐姐不會做出來這樣的事。”時宴隨後開口。
海瀾看一眼白逸城,“你是不相信我姐妹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