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景閒風流不羈,其他家傭人都是挑選三四十歲以上,身材走樣生育過後的婦女。唯獨嚴景閒為了眼睛愉悅,雇傭的是一位女大學生。
比她還青春靚麗的臉蛋,一副無辜受驚嚇的麵孔,身上穿著女仆裝,藏在嚴景閒身後的臉,悄悄探出來看向她。
這一副柔弱可憐的樣子,像極了以前的許可心。
正是這一點,許可心現在咬牙切齒地想把不要臉的女傭,拽出來狠狠打一頓。
嚴景閒沒有察覺到兩個女人之間暗地裡的風雲湧動。
氣勁上頭的他,更在意的是許可心為什麼不喝容易受孕的補藥?
是不想給他生孩子?
想給誰生?
嚴景馳嗎?
他都把許可心給拋棄了,現在正追畫家海琳追得熱火朝天。連兒子都有了倆,許可心待在他身邊不夠?還想著熱臉貼冷屁股給嚴景馳當小三?
越想,眼底的陰暗湧動得愈加劇烈。
單手向後一伸,厲聲道:“湯藥!”
“啊!哦哦,先生我這就去拿。”女傭愣住一瞬,反應過來後腳步飛快地把一碗加了藥的魚湯端過來,放在嚴景閒的手上。
嚴景閒用勺子舀一勺湯,湊進許可心的嘴邊。沉著一張臉,冷硬地強迫,“喝!”
魚腥味襲來,嘔吐感倒是沒有,惡心味卻是揮之不散。許可心一臉厭煩地扭頭,沒好氣道:“拿走!”
習慣了對嚴景閒這個態度,絲毫沒有覺得不妥。
倒是嚴景閒見她冷傲的態度,情緒激動,沒再像以往那樣慣著她。
扔掉勺子,右手用虎口掐住她的下巴,把碗懟到她的嘴邊,強迫地往裡灌!
“你給我喝!”
“唔…咳咳……”
許可心閃躲不及,被硬灌了幾口。
流不進去的魚湯,大量順著嘴角滑下,落在衣服上。
嚴景閒看似凶狠,捏住她下巴的手卻控製著力道。怕弄傷了她。
許可心根本沒有往這方麵想,大力甩開他的鉗製。站起身頭也不回地上樓往臥室走去。
一碗湯,根本沒被喝幾口,全撒在了地上。
碗被重重地摔在餐桌上,嚴景閒怒氣衝衝地追上去。
“先生,你擦擦手啊?”女傭手拿紙巾高喊。
這碗湯就是中午剩下的魚湯,女傭根本就沒有重新按照要求做。
要求是一天三頓不重樣,嚴景閒怕許可心總喝一種會膩,特意吩咐的。
偏偏,女傭就是不想。反正中午也沒喝,浪費可不是一件好事!
看來現在住在這兒的女人煩魚啊,可吃魚對身體好啊。哪能不吃!
笑容得意地看著嚴景閒上樓。估計二人是要大吵一架,女傭進廚房拿出筷子,悠閒地坐在許可心剛剛坐著的位置上,心情不錯地開始享用美食。
樓上,許可心摔門回房,從圓形小茶幾上的紙抽裡快速拽出幾張紙巾,開始在身前擦拭湯水。
攥成一團扔進垃圾桶,正要去找一件衣服換上,嚴景閒大步推門而進。緊追不放。
“許可心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黑著一張臉,周身氣場低壓。
步子邁得很大,氣勢洶洶,撞翻了許可心的手提包都沒有察覺。三步並作兩步,手拽住許可心的胳膊,用力把她拉到自己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