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做什麼?放開我,我可以自己走。”許可心又精神了起來,被兩名保鏢架著胳膊出去。
路過張偉身邊時,她眨了眨眼睛,泛出晶瑩的淚水。
“是景馳哥哥讓你來救我的嗎?是他知道了我被你嚴景閒所虐待,他讓你來救我了是嗎?”
許可心再度表演自己的演技。
嚴景馳找她乾嘛?
大腦風暴思考,是發現了她偷竊跨國項目方案嗎?
也是,新盟老板都來找她了,嚴景馳肯定也知道了。
如果是因為這件事被嚴景馳所帶走,她不怕。更甚至是有恃無恐。
她救過嚴景馳一命,隻要有這個恩情在,嚴景馳就永遠不會對她有性命威脅。還會保護她的命。
相比較被嚴景閒的暴力抽打,再見嚴景馳一麵也不錯。用盜取跨國方案的事情認錯道歉,從嚴景馳那裡換取一筆錢。
她可以換個城市再重新開始。
隻是沒處理掉嚴知許還真是讓人恨!但沒關係,她的兒子安安可不會有好下場!尤其是讓蘿莉組織的人盯上!
“嗬嗬嗬!”笑容邪惡。
張偉覺得她吵,對下屬道:“找個東西把她的嘴堵上。”
“是。”
電梯門開,張偉在前率先走出,身後,許可心被兩名保鏢壓著,嘴也被膠帶封上。
“唔唔…唔……”
來到她這五年一直居住的門前,推開門,把許可心用力地扔進去。關上房門,保鏢在門外駐守。
短促又劇烈的“嘭”一聲,許可心的身體重重摔倒在地麵。
整個房間沒有開燈,都被黑暗所籠罩。因為長久未住人,窗簾也沒拉,淡淡的一抹光亮透進來。
整個房間裡寂靜得可怕。
嚴景馳呢?
不是他要找她來?他人在哪兒?不會就是把她囚禁在這裡吧?
摔倒過後的疼痛慢慢緩解,手腳都沒有被捆住,她先撕掉嘴上的膠帶,再用力撐起身子站起來。
“啊~”
一個回頭剛站立直起身,被暗處沙發上的厲眼嚇一跳。驚恐地叫出來,再次跌坐在地。
“景…景馳哥哥……”
許可心聲音顫抖,身體下意識地蜷縮往後退。
黑暗的房間裡,嚴景馳靜靜地坐在沙發上,像撒旦一樣渾身與黑暗融入到一起。隻有透過窗戶進來的暗光,照映他的半個身體。
目光淩厲,充斥著怨恨!
此時此刻他無聲的模樣,在許可心眼裡比暴怒的嚴景閒還要可怕。
“景馳哥哥,你找我來是做什麼?”許可心穩定下心神,暗中告訴自己不要慌。
手忙腳亂地把散亂的頭發掖到耳後,剛剛被嚴景閒打腫的臉露出來。“景馳哥哥,你是來救我的嗎?你看看嚴景閒他給我打的,他發現了我找到他謀殺知許妹妹的證據。”
“他一心情不好就開始打我……還有一件事我要向你道歉。跨國項目的方案,是他讓我去偷的,最後他交給了誰,我也不知道。他一直防備著我……嗚嗚~如果我不聽話照做,他就打我……”
許可心掩麵哭泣。被手擋住的眼卻在不停地來回轉動,她先主動認錯,態度誠懇。就算嚴景馳心中再度因為項目方案被盜的事生氣,也會輕拿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