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今天已經浪費了,我現在回去也來不及了,我當天來回很快的。”
傻柱的牛脾氣一上來,誰也攔不住,秦淮茹也沒辦法了,隻好也說跟著過去看看。
看著兩人離開,劉建國說道:“你不覺得你這個嫂子有很大的問題麼?”
“是有點,她的反應好奇怪。”何雨水皺著眉頭,她現在有點混亂。
劉建國摸了摸下巴,覺得這些事需要和大隊長陳中玉報告一下才行,任何的蛛絲馬跡都有概率能破案。
……
傻柱和秦淮茹來到保定的時候已經傍晚四點多,來到何大清的住處,看見大門敞開著,兩人對視了一眼,也沒覺得有什麼奇怪。
走進院子,各種東西隨意的扔在地上,其中還有很多泥土,泥土裡還有一些黃色的東西在泛光。
“柱子,這是黃金吧?”秦淮茹失聲問道。
傻柱蹲下來從泥土裡掏出了一塊小黃魚,還咬了咬。
“真是黃金,這什麼情況……”傻柱看著的黃金有點想不通了,秦淮茹則是不管其他,有黃金不拿是白癡。
傻柱走進屋子裡,看到各種家具非常的亂,桌子椅子有很多的刀痕。
“這是……血跡?”作為一個廚子,傻柱對於血跡還是很了解的,牆壁上的血跡雖然被擦掉,但是那股子味道,還有滲進牆壁的紅色印痕還是很明顯。
“何大清!何大清!!爸!白寡婦……”傻柱喊了幾聲沒人回應,找遍了整個屋子也沒人。
來到院子裡,看見秦淮茹已經工整整齊齊的擺放出了六條小黃魚。
“怎麼回事,人都都去哪了?”傻柱靠在一旁的石墩子上休息,突然一股若有若無的氣味鑽進了他的鼻子。
“腐爛的臭味?”傻柱轉頭看了一圈,最後才注意到身後的石墩子是口水井,隻是被一塊石頭蓋住了。
或者說是一片泥土。
傻柱拿起一旁的錘子用力一砸。
嘭~~嘩啦啦,隻見一個井口出現在他麵前。
然後一股惡心刺鼻的味道彌漫到了整個院子,秦淮茹也被熏的受不了,大喊道:“什麼東西這麼臭?”
秦淮茹伸頭朝井口一看,然後發出一聲尖叫聲:“啊啊啊~~~!!!不是我,不是我害得你。”
整個人屁股著地軟了,還不斷的往後退。
傻柱見狀趕忙上前一看,隻見一張熟悉的臉,正是何大清,此時的何大清整個人井裡,隻有腦袋浮在上麵,眼珠子瞪著,恐怖異常。
傻柱直勾勾的看著,他倒沒有害怕,隻是憤怒,到底是誰這麼狠。
“白寡婦你給我出來,出來啊!!”傻柱的第一反應就是白寡婦殺了何大清,還記得何雨水複述的話,說白寡婦對何大清不好,看來是真的,何止不好,這都謀殺了。
秦淮茹也失神的癱坐在那裡,腦子裡不斷的播放那些年靠何大清接濟的日子,傻柱勞改十年,要不是何大清前期幫忙,她都撐不住,但是這人好端端的就走了,而且死狀淒慘。
和賈張氏,小當不一樣,這是真枉死。
“柱子快走吧,咱們拿著黃金回四九城就可以救棒梗了。”秦淮茹反應過來就是想拉傻柱離開,對於她來說,棒梗排第一,錢排第二。
“不行,咱們必須報案。”
“報案?”秦淮茹兩眼驚恐的看著傻柱,然後癲狂道,“為什麼要報案,反正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發現,你不是恨他麼,管他乾嘛。”
秦淮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要是報案就會查,一查就會查到她身上,她害怕,現在已經失去的夠多了,要是再發生點什麼事,她真的怕了。
“淮茹,你冷靜點,現在是死人了,人命關天,不說我恨不恨他,你覺得咱們現在還能置身事外麼?”傻柱這時終於體現了一點男子漢的氣概,一把抱住秦淮茹,雙手撫摸著她的後背,不斷的安慰道:
“你放心,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陪著你,一直和你在一起,不要怕,棒梗的事我一定會想辦法,現在慌是沒有用的。”
傻柱的頭腦在這一刻來到了,眼神中透露著冷酷和平淡,撫摸的手也是青筋暴起,好像要隨時打人一樣。
秦淮茹害怕的身體抖動,不敢再說話,她知道傻柱可能猜到了什麼,現在如果再有什麼過激的反應,說不定會適得其反。
“那這些黃金怎麼辦?”秦淮茹貪婪的問道。
“收起來吧,我想黃金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去報了案,咱們也可以用這些黃金把棒梗救出來。”傻柱的話讓秦淮茹大喜過望。
屁顛屁顛的拿起六根小黃魚,然後塞進大棉襖裡。
翌日。
蘇小強也聽到了風聲,說何大清死了,死的還挺慘,案子調回到了四九城,因為實在太過蹊蹺,所有的事件好像都有一定的聯係。
此時的陳中玉很是頭疼,就差一點,差一點就能把案子都聯係起來,到底差了什麼?
“可惡,到底差了什麼?”陳中玉走出來抽起了煙,接二連三的死人,這個案子越來越大。
本來以為隻是賭徒的聚眾鬥毆,但是賈當的死很蹊蹺,現在何大清也死了。
這都是沾親帶故的,要說沒聯係?誰信?
“張畫,派出警力,一定要找何大清的媳婦,還有他那三個繼子。”陳中玉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這家人身上。
“是。”張畫沒有走,然後欲言又止的站在那裡。
“有話就說。”
“隊長,我總覺得這個秦淮茹沒說真話,她心虛的樣子,大家都看得到,您為什麼放她走呢?”張畫問道。
“哼,人家不說,我還能動刑不成?派人盯著就是了,狐狸的尾巴總會露出來的。”陳中玉冷笑一聲,他是被秦淮茹和傻柱的謊言給氣笑的,說什麼去走親戚,誰信?
“再去查一下,何大清回四九城的時候見過什麼人,乾過什麼事。”
陳中玉吩咐下去之後,又開始抽煙,想著還有哪裡漏掉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