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雲生則忍不住的再次和塔靈確認道:“你說這彆的東西,都有可以替代的,唯獨這撒馥聖蘭,絕無可能替代嗎?”
塔靈的聲音慢慢的從攝魂幡裡浮了出來,不耐煩的道:
“你不是問過好幾回了,我這方法乃是利用了撒馥聖蘭靈性易於揮發的特點,所以這東西毫無害處,他們絕想不到竟然會對問心珠不利。”
“另外來說,用我這方法,就算是之後問心珠出了問題,雷音寺也絕不會把一件仙器的損毀怪到你的頭上。”
“要知道這可是一件準仙器,可不是什麼大白菜。任何勢力少了件準仙器,恐怕比殺他們幾個核心弟子那仇怨可要大的多了。”
千雲生則輕哼道:“你也彆說得這麼天花亂墜,我就不信,你這方法要是那些真正的大能出手了,會查不到?”
“說來說去也不過就是一件準仙器罷了,畢竟還不是仙器,入不了大能的眼。”
“我們也就是打他們一個出其不意罷了。”
“所以,反正隻要大能出手,都是無所遁形。你可想清楚了,有什麼更簡單易行的方法沒有?”
塔靈被千雲生搶白兩句,訕訕的嘟囔道:“方法是你要我想的,想出來還挑三揀四,你這個人真難伺候,比我那老主人實在差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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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話把千雲生說得哭笑不得,乾脆重新把塔靈塞了回去。
他一邊塞還一邊不由得暗暗搖頭,內心吐槽道:“還真是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啊。”
“一個吧年少輕狂,正值青春叛逆,啥都想試,啥都不在乎。”
“一個吧年老成精,刁鑽油滑,還專門喜歡隻拿錢不乾活。自己呢卻是整天累死累活,簡直就是打一份工養三個人,怎麼能不窮得眼綠?”
千雲生正在這自艾自怨,突然將軍府那邊傳來一陣地動山搖般的響聲。
他愕然望去,隻見得天空中,一盞奇異的寶燈正在緩緩流動。這寶燈無比的奇怪,既不是佛家形製,也不是官家形製,乃是一種模仿飛鳥的鳥形寶燈。
這寶燈上,一道奇異的流火在其中緩緩的轉動,環繞在鳥身的周圍,隨著鳥身展翅欲飛的造型,就像是一隻馬上就要涅火的鳳凰一般。
千雲生在遠處眯眼看來,隻見得這寶燈從鳥身處射出一圈圈柔和的燈光,把那些雷音寺諸人全都擋在外麵。
甚至從這柔和的燈光中還能看到它噴出的根本不是什麼燈光,而是一個個極細極小的文字。
這些文字連綿不絕的從寶燈裡噴薄出來,就仿佛像是一個個被點亮的燭火頭一般,霎時間就彙成了一道明亮的燈之海洋。
千雲生看著這奇怪的燈鳥,不由得暗暗點頭,這紀艾山果然不愧是掌控黑市多年,而且還有官家身份,果然手上好東西也是多。
這隻宮鳥一看就不是凡品,很有可能是某種古寶,看起來就是極其的神俊。
不過顯然雷音寺眾人也並不易與對付,隻見那慧見的金翅大鵬也越長越大,周身金光燦燦,與那燈鳥撞在一處。
霎時間,隻見這兩隻鳥,一死一活,搏鬥也極為精彩,甚至一時間都分不清楚到底誰高誰下。
千雲生隻聽得遠處那慧見的聲音柔和的一字字的傳的極遠,仿佛就像是在自己的耳邊說話似的。
隻見他宏聲道:“紀將軍還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時?”
悠哉文學,讓心靈去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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