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淨更加奇怪,問道:“三大宗主聯合發出的命令?”
這時那翩翩公子向雨時也如同印證那老道士的話在一旁補充道:“正是!”
說完,還大大方方將自己手上的一個黑黝黝的牌子遞了過去。
禪淨接了那牌子過去,摩挲了一下,才有點詫異地點頭道:“不錯,果然是天蒼木所刻。沒想到數千年了,老衲竟然還有幸見到天地神明令。”
那向雨時見到禪淨感慨,哼聲道:“我這會正在靈界守著上萬年一開的千靈青芸花,若是沒有這天地神明令,如何能找的到我?”
而那老道士也搖了搖頭道:“老道這會正在飛鴻靈台上逍遙快活,也被這勞什子的令牌拘了來。”
“所以我倆正要問禪淨大師,這數千年都沒有發出的天地神明令,竟然今天被三大宗主聯合發出,莫非這天地間有大變不成?”
禪淨沉吟了一下,沒想到這兩位比自己還不知世事。不過他也是城府頗深,本著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的原則,搖頭道:
“倒是叫兩位失望了,若不是兩位前來,我都不知道這天地神明令竟然又啟動了。”
“不過既然這令牌啟動,必然不是無因。要不我們等一等看,說不定一會龍虎山來人,能知曉這其中的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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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正沒有頭緒之際,隻見得玄生又陪著一個道士走了進來。
這道士一身素淨道袍,左眉全白,右眉全黑,頭發和胡須也夾雜著白色和黑色,遠遠望去,頗為滄桑和奇怪。
那禪淨大師見到這道士進來,連忙起身相迎道:“竟然是黑白道長來了,真是令老衲訝然。道長莫不是已參透陰陽,功力大進了嗎?”
那黑白道長倒也頗為客氣,稽首道:“禪淨大師這話就羞煞我了,老道我枯坐百年,還是參悟不透、毫無寸進!”
“隻是我龍虎山這些年來諸事不靖,掌門又折損在了南蠻,我這把老骨頭也隻好出來跑跑了。”
禪淨看著玄生把黑白道人引了上來,也歎息道:“貴派張天師之事,我雷音寺也極為遺憾,還專派了照藏長老前去吊唁。”
“張天師也算是為我人族鞠躬儘瘁,甚至破壞了南蠻魂族的大陰謀,讓它們終究未能克儘全功。”
“到今天這南蠻半數還在我人族手上,這也算是張天師為我人族的一件大功德了。”
千雲生聽到方丈掌門提到南蠻,心中一動,暗道:“莫非自己在南蠻聽到的那十萬群山深處那極震撼的一顫,其實是這個什麼龍虎山的掌門張天師引發的嗎?”
那一戰留給他的印象可是極深,雖然已經十數年過去了,每一次千雲生想起那一戰來,還都如曆曆在目一般。
那種死亡、陰寂極為恐怖的威壓的感覺,到了今天,還是讓他稍一想到,都渾身戰栗。
那些他眼前的屍體如同抹布一般,在絕大的外力下,被擰得扭曲的、皺巴巴的樣子。還有那些活著的人們,因為大山深處傳出的極其恐怖的神魂力量一個個頭顱炸開的如禮花似的。
這一切一切,讓千雲稍一想起,就猶如倒帶一般本能地驚懼不停。
不過還好,由於過去了許久,千雲生已經對於當時的情況有了一定的抵抗力。
因此他的念頭稍一觸及那些被塵封的記憶,就立刻深吸一口氣,強行把自己拉了回來。
悠哉文學,讓心靈去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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