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眉那不住萎靡的氣勢,還有通明那淡然自若、不動如山的自信,明顯的把現場的強弱勾勒出來。
甚至要是這會有個什麼毫不知情的人闖將進來,都會誤以為通明是主,反而長眉是客了。
再一次被通明點破之後,長眉尊者才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般長歎道:“一步錯乃至步步錯,才終於導致了今天的萬劫不覆!”
“老衲已經覺得自己做的足夠小心,甚至就連我自己都覺得,根本沒有可能有人發現老衲的真實身份,沒想到早就落在了有心人的眼裡。”
“這世界的鴻溝真大,為什麼有人拚儘全力,還是棋差一招。而有人卻甚至都不用努力一分一毫,就可以坐享其成呢?”
這會的通明倒變得極為坦率地沒有一絲一毫欺騙般的回道:
“那是因為尊者從來沒有發現,你其實就是這樣的人。你並沒有真正的遵從過自己的內心,而是想要用各種方法去對抗它。”
“你總覺得自己是受了天尊的奸計,所以才讓你走到了今天這一步。但其實尊者沒有發現的是,這一切為什麼走到了今天恰恰不是因為彆人,而是尊者你自己就是如此這般罷了。”
“若是尊者真正的想明白了這一切,才是真正的放下了痛苦。”
“要知道,我們永遠都是我們自己內心的奴隸,沒有人可以在對抗自己的內心上占得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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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尊者沒有發現,這世上隻有兩種悲劇嗎?那就是**沒有得到滿足,或者是**完全得到了滿足。”
“前一種讓我們憤懣不甘,甚至傷心絕望;而後麵一種則讓我們自滿奢欲、或者徹底的變得失去了目標。”
“隻有我們站於其中,去扼住**的咽喉,才是真正的扼住了自己強大的源泉。”
通明說完,用一種極為冷靜的眼神盯著眼前麵色不住變化的長眉尊者,就像是一麵鏡子般,把彆人的內心都通透無餘的照了出來。
長眉尊者沉默了半響,終於頹然歎息道:“說了這麼多,你們到底要什麼?”
“我們要幫你啊,尊者!”通明用頗為誠懇的語氣堅定地說道。
長眉尊者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的說道:“既然連我在黑手組織裡麵的身份你們也知道了,那說明在黑手那邊你們已經滲透的足夠深了。”
“甚至搞按照黑手的原則,你們早就已經加入其中了也說不一定。”
“既然黑手那邊不是答案,而隻是你們要挾我的把柄的話,那麼答案看來隻有一個,就是雷音寺了。”
“你們繞了那麼大的彎子,準備了如此多的說辭,甚至還耐心在院子外麵守了這麼久甚至把我的反應都摸得如此透徹。”
“我真的好奇,你們到底要我對雷音寺做什麼呢?”
見長眉長老問出這句話來,通明終於再一次笑了起來。他甚至連眼睛都眯了起來,極為客氣的說道:
“跟明白人說話就是方便,其實我們要的很簡單,就是請長眉尊者出麵,幫我真正地加入雷音寺中。”
“加入雷音寺?”
長眉尊者皺起了眉頭道:“且不論這事老衲願不願意,但你昭怙厘寺乃是雷音寺一百四十二代僧人可翼出門自立,至今已建寺七千四百六十二年。”
“而你又是昭怙厘寺的掌門方丈,以我雷音寺和昭怙厘寺的關係,你這昭怙厘寺的掌門想要加入我雷音寺,豈是能隨便老衲一句話,就能加入了的?”
“這就不用尊者操心了!”
通明露出了胸有成竹般的笑容道:“隻要尊者答允,待時機成熟之時,你願意出麵收我為徒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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