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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雲生見到通明竟然攔到了他的麵前,麵色頓時有些發苦。畢竟海蘭珠給的魔靈子一共就那麼多,之前在對付白皮老鬼那一役時,已經消耗了不少。
現在沿途一路逃遁下來,雖然自己真真假假的耍了些花招節約了一些,但現在能依仗的也不過數十枚而已。
通明則是目光中冒著火,顯然剛才大耗本源地追逐讓它損失頗大。
畢竟任誰來說,覺得自己本來應該能輕鬆拿下的獵物,突然讓自己熬心費力起來,都不是一件能讓人心情愉快的事情。
不過在追上千雲生後,它那陰鬱的臉上這會卻綻開出一種詭異的笑容來,就像是鱷魚在吃人前會流下慈悲的眼淚。
它用一種仿佛勝利者的口吻微笑著道:
“師弟可還記得,我入雷音寺中還是由你接引的。那時我等是多麼的相敬如賓,那場景讓師兄至今都頗為念懷。”
“你說,我們怎麼就鬨到了如此兵戎相見的地步了呢?”
千雲生心中暗暗叫遭,但表麵上倒是頗為鎮定。
他剛想孤注一擲的把阿古和問心珠放出和通明硬拚一場,就聽到耳邊一道蚊子般極輕的清冷聲傳來。
千雲生不動聲色地聽著那清冷的傳音,心中頓時大定。心思也跟著穩了下來,雙眼一眯地微笑道:
“彼此彼此,我也沒想到師兄竟然是仙器化形。這倒讓我想起了東海的一些舊事,似乎當年師兄的大名,師弟我就已經如雷貫耳了。”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師兄可是沒怎麼進步啊!倒是讓師弟我都可以和師兄打得有來有回了。”
“真不知是師兄退步了,還是師弟我進步了呢?”
通明雖然知道千雲生曾經也在東海出沒過,但是具體交手的畢竟是魔女,它倒是對他所知不詳。
不過,對於千雲生到了這會還兀自嘴硬、不肯求饒,通明有些暗暗的不爽。
但它畢竟壽命綿長、經驗老道,又有通明的特性加持。因此看到千雲生這會似乎並不是那麼的慌張,反而頗為鎮定的和它反唇相譏,心中劃過一絲奇怪的念頭,試探道:
“師弟應該明白,我和你之前近日無冤往日無仇。再說了,你我潛入雷音寺中顯然各有目的,想來目標也並不衝突。”
“我這次追著師弟而來,乃是聽說師弟手上有一個秘密。不如師弟把這秘密告訴為兄,要是為兄聽著滿意,說不定反過來幫你保護這個秘密也說不定。”
“這樣一來,我能滿意,師弟也能保命。我等自然化乾戈為玉帛?回到原來相敬如賓的狀態?豈不是兩全其美?”
“至於那要追殺師弟之人,師兄我也可以坦然告知?還能指點師弟一番以後如何防備。這可算是我最大的誠意了?不知師弟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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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雲生既然知道狐麵女鬼已經到了近前,自然知道諸位老鬼也已經到位。這會它們並不急著現身?恐怕是想要探探他這個黑手特使的成色,因此有意誤導通明道:
“師兄這麼說?莫非是覺得已經肯定能吃定了我不成?要知道?我手上可是有足夠毀了你的東西!”
說完,把剩下的所有魔靈子都抓上了手,一幅儲物袋中猶有餘力的樣子開口道:
“要不是這魔靈子我有大用,說不得早就把師兄你炸得屍骨無存了!”
“怎麼樣?莫非師兄想要上前試試?真要是真把師弟我逼得急了?那我也就隻能跟師兄玉石俱焚了!”
“至於你說的那個什麼秘密,一路過來師兄應該心中早就有猜測了吧?”
“沒錯!我就是黑手組織在雷音寺裡安排的棋子。這一次,恰恰就是用了這身份成為特使來助鬼地對付雷音寺的。”
“至於師兄你為什麼混進雷音寺中,師弟其實並沒有什麼興趣知曉。”
“我隻說一點,若要是師兄現在退走?那我還是可以跟你井水不犯河水。”
“但師兄若再不退走,那就莫要怪師弟我隻能全力以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