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本知道千雲生會錯了自己的意思,笑著搖頭道:“何人參加這場辯經,乃是血池大戰之後就定了下來的。”
“我將師弟招來,乃是希望你經過自己的研究,提出你的獨特見解出來,幫我們做個補充。”
千雲生聽到並不是讓他上場辯經,心中稍安。但對於玄本的話,還是有些不明所以,於是雙手繼續合十,等玄難解釋。
果不其然,玄本馬上道:“我等大約七日左右就會在藏經閣內,有一場辯經之論。”
“屆時就是我等會模擬辯經,向參加大會的幾位僧眾輪番提出自己的問題。到時師弟不用留手,自然是角度、問題越刁鑽越好。”
“我等想用此種方式,讓參加大會的數位僧眾提前對於這些棘手問題有個準備。如此一來,自然到了大會之上,更加能做到心中有數。”
“看來我是一個陪練啊!”千雲生基本明白過來自己的作用,微微點了點頭。
玄本看千雲生有些明白的樣子,繼續笑著道:
“而師弟曾經雲遊四方,自然和長年在寺中的僧眾不同,有自己不同的觀感,反而也許能問出不一樣的問題。”
“這也是我對於師弟最為看重之處,這一點還希望師弟不要藏私,最好是能問得我等全都啞口無言才好!”
千雲生心中暗道:“麵對一堆老學究,還要自己把他們全都問倒,這難度恐怕不是一般的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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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他來說,能不能問出把老學究都問倒的問題還不是現在的關鍵,現在的關鍵還是偷經。
於是,他先阿彌陀佛的又謙虛了幾句,才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道:
“這等辯經果然需要佛性深重才行,小僧恐怕也得沉下心來,認真功課。”
“隻是不知,這藏經閣中的經書,小僧可是都能借閱的嗎?”
玄本不疑有它,笑著道:“這是自然,各類經書師弟儘可以翻閱。”
“不過閣中經書浩如煙海,師弟有任何不明白之處,皆可以來尋我,我來給師弟指點。”
玄本回答的如此爽快,甚至連一點翻閱禁忌都不提,反而讓千雲生有些嘀咕。他悄悄和問心珠道:
“這是不是答應也太爽快了點?雷音寺如此萬年大寺,竟然會防備如此鬆懈?”
“說實話,若真是這樣,恐怕早就被人端了老巢了吧?”
問心珠也有些不明白地悄然傳音道:
“這事情彆說是你,就連我也是有些不信。要是這麼容易,咱們旁敲側擊這麼久,也不會這個玄本一點口風都不露了。”
“可惜對方既然一點都不提,咱們也沒辦法再開口問,否則就要露出行藏了!”
千雲生也心中點頭,知道現在並不合適多問,沉吟道:“這藏經閣中到底藏著什麼手段,既然對方不說,那我們也乾脆就裝作不知,什麼都試試。”
“萬一真的觸發了什麼禁忌,我們也可以推做懵懂無知就是。”
問心珠原來和千雲生想得一樣,以為進入藏經閣中,自然能搞清楚藏經閣中的一切。沒想到真正進來之後,竟然還是一頭霧水。
不過看現在這個情況,恐怕也隻能姑且用千雲生這個辦法探一探路了。因此也有些無奈地道:
“既如此,那咱們也隻能先就這麼試試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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