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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在雲夢城最大的一座酒樓裡,不少修士正在那裡高談闊論道:
“諸位聽說了東海一役沒有?那可真是元嬰多如狗,化神滿地走啊!”
“甚至聽說,就連最為神秘的密宗也都出手了。但就是這樣,我人類也不過換得了個慘勝而已。”
“咱們南蠻這邊,和魂族也算是僵持了數年,中間互有勝負。也不知道東海戰事一完,會不會就要輪到咱們南蠻了。”
另外一個稍微喝多了一點的修士醉醺醺地道:“誰說不是,這戰事一起可不是什麼好事,起碼這物價飛漲是沒得跑了。”
“這些個月來,咱們這修煉的資源可是已經漲了數倍。真要再這麼下去,恐怕我們連這一杯薄酒,都快喝不起嘍!”
幾個修士正在那裡高談闊論的分析南蠻後續的戰事走向如何,突然從城外有巨大的轟鳴聲傳了過來。
這酒樓恰恰就是在城中的高點,因此眾多修士紛紛來到窗口,探頭望去。
那感覺,就像他們是一群攢著頭的鴨子,張大了嘴驚掉了下巴似的看著城外的高空中,一艘接一艘的遁天飛梭從天上飛了下來,竟然綿延不絕地都一眼望不到頭。
就在酒樓裡的修士們正在詫異於竟然來了如此之多的遁天飛梭,紛紛猜測之際。坐在角落裡的一個捏著酒杯的客人,聽著遁天飛梭的聲響,暗道終於來了。
他軲轆轆地往桌子上丟了兩顆靈石,就從起身酒樓裡走了出來。
從酒樓裡走出的這個客人正是千雲生,他看著城外黑壓壓的開始落地的遁天飛梭,微微一笑,就朝著遁天飛梭的營地趕去。
而隨著遁天飛梭緩緩落了下來,解溥宗他們這一船也慢慢地打開了大門。
對於煉氣修士來說,幾個月的時間可能稍微難挨一些。但對於築基、金丹修士也不過就是打個坐的時間罷了。因此,眾修士們還算是井井有條地下得船來。
下船以後,解溥宗帶著沙百裡和無極子來到負責登記的修士麵前。他先是笑眯眯的抓出十來顆靈石遞了過去,才開口道:
“我等乃是青凝穀的修士,特來登記。還請麻煩安排一個好點的金丹駐紮之地!”
誰知那修士見到靈石,竟然瞥也不瞥,就朝著賬簿看了下去,輕咦道:“你青凝穀不是築基宗門嗎?怎麼跑來要金丹宗門的駐紮之地?”
解溥宗倒是老於世故,連忙耐心地解釋道:“我青凝穀乃是最近這一年才晉升為金丹宗門的,也許賬簿登記還沒有更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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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那修士大搖其頭道:“這我可就管不到了,我隻能按照賬簿給你們安排駐地。”
說完拿出一個地圖,上麵已經布滿了密點,然後隨意一點道:“你們就駐紮此處吧。”
要知道宗門駐地可是涉及到修煉的根本,如何能讓?因此那解溥宗連忙再數出數十枚靈石遞了過去,笑著道:“委實是搞錯了,不知能否通融則個?”
誰知那修士修為不高,隻是一個築基修士,脾氣倒是不小。他見解溥宗說他弄錯了,立馬翻臉道:“你是什麼東西?一個彈丸大的宗門罷了,也敢來賄賂小道我!”
“我告訴你們,你們現在拿了這駐地令牌立刻就走,小道我還可以既往不咎。”
“你們要是再敢夾七夾八,糾纏不清,就不要怪小道我喊執法修士把你們拿了,再治你們一個不敬之罪了!”
“這......”這一下不僅僅是解溥宗,就連沙百裡和無極子臉色都有點難看。他們三個好歹都是金丹修士,好言好語的和一個築基修士說話,結果還被人視作了無物。
但他們就算想要發作,一看對方身上那青雲山的標誌,頓時就覺得難以動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