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見到千雲生還想著保住自己,沙百裡的情緒也穩定了許多。他對著千雲生深施一禮,就被阿古帶著飛了出去。
千雲生坐在位置上則沒有動,他低著頭思索了一番,才搖頭喃喃道:“我做得頗為隱蔽,沒道理被看出來什麼了啊?”
既然想不通,千雲生乾脆就不再多想。他把東西一收,把問心珠召了出來,就一起向著另外的地方轉移過去。
又隔了一天之後,解溥宗才終於回轉回來。他一回來就被阿古帶到千雲生的麵前,細細稟告了一番。
千雲生坐在臨時開辟的新的陣法內,沉吟了一會道:“你是說,他們想要知道為什麼我們功績如此之多,但傷亡卻如此之低?”
解溥宗到現在還尤有餘悸地道:“是的,主子,你不知道當時老奴是多麼的鎮靜。一番海吹之後,哪怕那雲湘子、黑白道人,也被老奴說得啞口無言。”
解溥宗剛準備繼續,就聽得千雲生冷哼一聲,皮笑肉不笑地道:“你不是鎮靜,恐怕早就已經嚇得屁滾尿流了吧?行了,不要吹牛了,我要知道真正的過程。”
“是!”解溥宗被千雲生看穿,隻得訕訕地道:“聖明莫過於主子,老奴這點小心眼早就被主子摸透啦。”
“其實老奴被提溜過去,早就嚇得魂都沒了。還好老奴這種小門小派的見到如此高修的,被嚇得比老奴還不堪的也有,倒是沒惹得他們有多少懷疑。”
“不過他們那問題可真是刁鑽,老奴想要搪塞過去,也是很難。還好平時老奴在主子麵前耳提麵命,那也是不是受到了一般的教育。”
“因此,雖然主子沒有吩咐,但是老奴照著平時琢磨的主子的意思,也總算是糊弄過去。”
“唯獨有一點,實在是圓不過去。老奴隻好把主子給的感應傀儡給拿了出來,並為主子吹噓了一番。”
“沒想到對方倒是對於這感應傀儡頗為感興趣,還要找老奴要煉製之法。老奴推說這乃是門派的核心秘密,如何能背叛祖宗輕易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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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對方也是要臉皮的,反複利誘之下,老奴也沒有鬆口。他們除了把那感應傀儡留了下來,倒也沒為難老奴,就把老奴放了回來。”
千雲生聽完之後,心中微微鬆了口氣,麵子上卻頗為冷峻地道:“這件事情,雖然你做的情有可原,但終究是出賣了我了。”
“你可知道出賣我的下場嗎?”
解溥宗其實已經有意把感應傀儡的事情說得極為輕巧,沒想到還是被千雲生指了出來,立刻哭喪著臉道:“老奴該死,老奴是軟骨頭,求主子懲罰!”
“隻是求主子動手的時候,能不能高抬貴手,饒老奴一條性命。老奴還想留著這有用之軀給主子鞍前馬後的效力呢!”
他一番話說的情深意切,看來是早就打好腹稿了,甚至鼻涕眼淚都一起下來了。
千雲生暗歎這解溥宗演技實在了解,不去騙人太可惜了,表麵上還是板起麵孔道:“你放心,主子我也是賞罰分明。你犯了錯我就必然要罰,但是你立了功我也必定會賞。”
說完悄然一指,點在解溥宗的身上,頓時解溥宗就開始哀嚎起來。
千雲生不去管解溥宗的哀嚎,封了他的五識,丟到一邊。他對著站在一旁看到這可怖一幕而已經有些微微發抖的沙百裡道:
“我這是搜魂絕魄手,就算是厲害的金丹修士,半個時辰也熬不住。”
“這次你也看到了,背叛我的我可不會輕饒。以後你要怎麼做,我想不用我再多說了吧!”
沙百裡看到解溥宗那痛苦的樣子,還被封了五識。想哭哭不出,想叫叫不了,頓時渾身一抖的賭誓發咒地道:“主子放心,小的還沒活夠呢,哪裡敢違逆主子的意思?”
千雲生見把沙百裡嚇住,滿意地點了點頭。算了算時間差不多快有小半個時辰,把解溥宗重新放了出來。
這會的解溥宗離著最後一口氣也隻差了半截,還是千雲生示意阿古對著解溥宗輕輕一掌,把他拍緩過來,然後丟過去一個火紅的丹藥道:
“主子我是賞罰分明,既然有罰,但也有賞。這是大還丹,還是我從雷音寺弄來的好東西。”
“你吃了這個,不管多重的傷都能治好,剩下的藥力還能助你增長數年的功力。你既然成功的把龍虎山的那些人糊弄住,這就是賞你的,你就把這個服下去吧!”
“是!”解溥宗不敢怠慢,顫顫巍巍地把這大還丹吃了下去,頓時就覺得一股熱氣從丹田裡冒了上來。
他連忙打坐了數個周天才睜眼欣喜地道:“有主人賜下的這個丹藥,果然厲害!老奴我甚至覺得離金丹中階也不遠了。”
千雲生微微一笑,見把解溥宗和沙百裡都牢牢的捏住,才悠悠開口道:
“既然龍虎山對於我們的感應傀儡有興趣,那咱們就來議議,該怎麼把這個感應傀儡賣個好價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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