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現在爭鬥的南荒鼠主要全都要依靠人工飼養,野外的反而極少能看到了。
就在千雲生正這麼簡胡思亂想之際,那邊幾隻紅著眼睛的南荒鼠已經迅速分出了勝負。
隻見得一隻南荒鼠受驚之後,一道藍芒般的閃電打過全場。頓時就有三隻南荒鼠還一招未發,就斃命於藍芒之下。
不過發出這藍芒的南荒鼠也沒有討得什麼好去,被邊上一個速度極快的南荒鼠一口咬住。頓時就吱吱叫著倒在地上抽搐了兩下,直接沒了聲息。
而那個咬住它的南荒鼠則頗為英勇的又咬死了兩個之後,卻被攔腰浮現的一道火光直接燒成了灰燼。
這個渾身冒火的南荒鼠也不是笑到最後的一個,反而是一個看著不怎麼強的南荒鼠獲得了最後的勝利。
隻見它渾身就仿佛像是籠罩在陰影之中,以至於在鼠群中也不那麼引人矚目。也不知它是運氣好還是怎麼的,場中的幾次大戰它都僥幸躲過。
以至於等到那個渾身冒火的南荒鼠殺死了諸多對手,氣力不濟之際。那隻躲在陰影中的南荒鼠正好瞅到一個空子,上去輕輕鬆鬆就把那個渾身冒火的南荒鼠直接咬死。
隨著這不到半炷香的小小南荒鼠之間的戰鬥結束,那個荷官就不失時機的大聲道:“二號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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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把輸掉的眾人的靈石,除了抽頭之外,全都按贏家下靈石的比例分了下去。
其實因為之前千雲生自己的慘痛教訓,以至於一開始這贏了第一場他都沒有什麼在意。反正對他來說,值當陪胡青青胡鬨幾日罷了。
他的目標也隻是知道大會中的消息,隻要人能在大會中,呆在哪裡倒也不耽誤他的事情。
但是十多把後,隨著胡青青贏多輸少,千雲生終於反應過來李攤主的意思,有些嚴肅地低聲道:“沒想到胡姑娘還是贏錢的一把好手,怎麼小生就看不出這些南荒鼠的區彆來呢?”
“那當然!”胡青青贏得開心,頭也不回地道:“要是你每天被逼和一堆草藥跟妖獸打交道,還要被逼知道所有的草藥和妖獸的特點特性,你也會練出我這一身本事的。”
在另外一邊的李姓攤主則恭維道:“錢道友這就有所不知了,我們胡姑娘可是胡醫仙的掌上明珠。你想,能不儘得胡醫仙的一身本事嗎?”
千雲生點了點頭,暗道原來如此。誰知胡青青卻皺眉道:“我爹爹天天跟那些爛草藥、臭妖獸打交道,還有時候煉丹一煉就好幾個月。煩都煩死了,我才懶得去學呢!”
“也就是我偶然發現,這辨識藥材的本事倒是可以用在賭場上,倒是頗為好玩,所以才學了那麼幾手。如果你們要是讓我煉丹治病,那可就找錯人了。”
千雲生聽到胡青青這麼一說,頓時有些愕然。畢竟在宮小月的生意中,丹藥一直是其中的一項大頭,這其中的利潤他也是心中有數,可以說是頗為可觀。
像胡青青這家傳的本事,隻要開爐煉丹,恐怕賺的比她在賭場上這麼大呼小叫的可是多了去了。
不過轉念一想,千雲生就有些釋然了。很有可能畢竟她自小有父親罩著,搞不好還有兄弟、弟子們寵著,所以才養成了她這種叛逆的性格。
再加上學習醫術肯定是一件極其枯燥的事情,她又自小沒缺過靈石,丹藥恐怕也是當糖豆一般的隨意吃著。就算她能明白這醫術的作用,恐怕也不見得願意下這個苦功。
不過看她這賭場上辨彆南荒鼠的本事,雖然偶有失手,但準確率還是極高,看來她應該還是繼承了他父親的不少天賦。
念及此處,千雲生在腦海中頓時勾勒出一個更具體的胡青青的形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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