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雲生倒是不急著回答,而是走到精舍的中間拉開架子道:“姑娘就假設我是霧刀,你且出手試試。”
胡青青眼前一亮,沒想到千雲生隻看了人家三場比賽,竟然能模擬出他的套路來。頗有些動意地道:“好!”就雙手抱圓地攻了上來。
這一下兩人誰都沒用靈力,純粹是以招拆招。因此看似打得激烈,倒對於被陣法加固過的精舍毫無影響。
隻見得胡青青還是以家傳的尋龍點穴之術為起手,雖然沒用靈力,但招式間還是獵獵有風,顯示出她在這門法訣上顯然沒少下功夫。
而千雲生則更為怪異,隻見他以指為刀,就像是一團煙霧一般,在場中飄蕩不定。
不過這煙霧也並不是隻守不攻,反而像是如飄渺的雲朵一般,順著胡青青的招式之間的空隙處就滲了進去。
甚至百多來招之後,胡青青直接被千雲生壓在下風隻能守不能攻了。
不過胡青青顯然也並不是易與之輩,隻見她一發現被壓在下風,頓時嬌叱連連,連換了多種招數和手法,想要從下風扳回。
但也不知千雲生是怎麼使得,竟然也跟著變招。依然還是那種怪異的霧氣,卻像是蛛網一般緊緊的把胡青青能輾轉騰挪的地方逼得越來越小。
“不打了,不打了!”又拆了百多招後,胡青青頗為不服氣的捏著手腕跳出圈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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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式是有些詭異,但隻要我服下自製的丹藥,想來最後還是應該我贏!”
千雲生也停下手來,微微笑道:“胡姑娘所言不假,不過既然那人藏拙,想來我們也不敢保證他還有沒有什麼厲害的手段。”
“所以姑娘有這丹藥的後手,那我們又怎麼能保證,對方是不是也備有什麼厲害的後手呢?”
胡青青嘟著嘴道:“莫要漲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咱們修士之間,不僅這招式、功法極為重要,同時這功力、境界也很關鍵,咱們都還沒使靈力,一切可都存在變數。”
千雲生也不急著和她爭辯,而是不慌不忙地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倒是琢磨出一個對付對方的法子,不知姑娘可想知道?”
胡青青也知道自己剛才也是強詞奪理,真要現在上去比試,恐怕除了指望丹藥上能壓過對方一頭,自己是必敗無疑。
因此聽說千雲生有破解之法,眼前一亮地開口道:“不知有何方法?快快教我。”
千雲生不慌不忙地盤坐下來,一招一招的和胡青青拆解起來。
當拆到第三十五招的時候,千雲生指著他這招大笑道:“既然對方想要藏拙,定然不肯上來就使用全力。”
“他的這套招式雖然說沒有什麼明顯的破綻,但是想要速勝你倒是難了,因此你完全有機會在對招的過程中,誘使對方使出這招出來。”
說完,他極有自信地微微一笑道:“隻要他一旦使出這招,我就有個以巧破局的方法來。”
說完繼續比劃道:“姑娘請看,當對方使出這招的時候,定然是舊力已竭新力未生之際。而且他這會也必然是淩空狀態,最是難以轉寰之時。”
“因此我們隻要在這個時候,突然自爆一張無差彆覆蓋全場的大威力符籙。”說完,用自身的靈氣模擬出兩個交手的小人,然後連續變幻了幾種可能給胡青青看。
他一邊變幻一邊指出道:“胡姑娘請看,不管他用何種方法,在何種情形之下,隻要他使出這招,而我們又適時打出大威力符籙的話,他都必然會被措手不及之間,掃出擂台之外。”
演示完之後,千雲生再一次有些深意地道:“雖然我這方法並不是真正戰勝於他,但是這本就是擂台比武,我們也隻是要將對方打下擂台就算是勝利。”
“因此咱們隻要這招一出,對方哪怕再不服氣,也是無可奈何了。”
胡青青又和李長鬆從彆的幾個角度嘗試拆解了一番,發現還真是如此,不由得大喜道:
“錢大力你還真是本姑娘的一員福將!這一下要真是遇到他,看姑奶奶怎麼讓他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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