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阿石在將令牌偷給海蘭珠的時候,海蘭珠順便問了不少魂族的內部消息,尤其是二長老一脈的,隻要不是太過機密的,黑阿石倒是說了不少。
因此隻見得阿古模仿著二長老親衛的指氣頤使的樣子,陰陽怪氣地冷笑一聲道:“有些事情,能不問的就不要多問。問多了,腦袋還長不長在自己的脖子上可就不一定了。”
“特彆是各位長老的事情,平時看著沒有幾兩重,上了稱那可就是千斤!怎麼著,諸位,你們難不成也想往那漩渦裡湊?”
“我這也是看你們辛苦,說一句掏心窩子的話,糊塗著點不好嗎。有些事情太明白了,是能多長塊肉還是能升高官?”
“行了,我也累了,有些話我敢說,你們未必敢聽。還是伺候著點,我早辦完了事情,你們也早點安生!”
“是!是!”
要說之前眾人就算還對這個什麼突然出現的特使有什麼懷疑,到這會,聽著它一頓官腔,一看就是常年跟著領導身邊才能學來的樣子,早就相信的五體投地了。
隻見得領頭的犀獸模樣的首領頭垂得更低,屁股撅得更高,就差沒趴下來給阿古擦鞋子了。
它和眾魂族一起,小心翼翼、前呼後擁地將阿古迎到了門前,才極為客氣地執手道:
“啟稟上使,自從這人族占了上風以來,上麵就下了嚴令。就哪怕是二長老親來,這驗證身份的關隘也絕不能廢。”
“您看是不是麻煩您老移步,站上這驗證之處。咱們就是走個過場,絕不敢耽誤了您老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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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聽了心中咯噔一聲,看來這東西是剛剛布置的,再加上最近這裡也一直沒有重要的人物過來,以至於之前的偵查都沒有發現。
不過現在可不是它能猶豫的時候,因此隻得裝作大度的點了點頭道:“無妨。”
然後做好了最壞的準備,才站了上去。
千雲生借著和阿古的聯係遠遠地聽到那犀獸首領的說話,心中也咯噔一聲,暗道壞了,連忙和海蘭珠悄悄說了那邊的情況。
海蘭珠也沒有想到前麵如此順利,竟然在入門處遭到如此阻礙。也連忙朝著下麵一揮手,打出暗號。
本來其實千雲生他們就是做了兩套方案,要是萬一智取不成,那就隻有強攻了。
雖然這樣一來,極有可能暴露了他們的虛實和上古鬼族、黑澤妖龍之間的關係。但是不管是熒魂婆娑木還是黑澤一族,都是千雲生誌在必得之物,自然絕不可能放棄。”
就在眾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之際,隻見得阿古一站上魂族那個奇怪的東西上麵,那奇怪的東西就一陣紅光閃起。
不過就在那紅光閃起的同時,阿古的令牌上一道白光也同時閃起,霎時間就碰撞在一起直接湮滅了去。
千雲生正在奇怪,為何令牌上突然升起了一道白光。
那個犀獸首領卻用顫抖地聲音道:“原來是密使到了,還請恕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密使快快請進!”
犀獸首領這話雖然讓阿古和千雲生他們全都一頭霧水,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不妨礙它們反應過來,顯然黑阿石給的這令牌比它們想象的還要高級。
因此阿古更加趾高氣昂地輕哼一聲,擺足了官腔的被迎了進去。
其實千雲生不知道的是,黑阿石雖然不明白海蘭珠真正要乾什麼,但是它顯然也沒有真的相信它的說辭。大概在它的想法中,最擔心的是海蘭珠要的利益比實際說的要大。
因此它擔心的是海蘭珠貪圖太大,導致捅了什麼簍子,暴露出來,反而連累了它的回歸,所以才一不做二不休的給了一塊極為高級的令牌。
其實按照它的本意,為什麼給出這令牌,一方麵是令牌更加高級,沒人敢於質疑,自然出事的概率就會變小。
同時萬一真用了這塊令牌還出了事情,反正也是二長老的鍋,自然讓二長老背的更大點才能方便它回頭更容易的混水摸魚,擺脫自己的嫌疑。
但是它沒想到的是,陰差陽錯之下,反倒是真正的成全了一番千雲生它們。
雖然千雲生和海蘭珠並不明白黑阿石心中的這些彎彎繞,但是他們見阿古成功的進入營地之內,還是立刻按照之前的預案,開始緊張的忙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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