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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雲生一招震懾住雲海城的眾人,頓時讓那些本來還有二心的人這會也紛紛縮回了爪子。
笑頭陀倒是就好像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完全沒有巴不得千雲生去死一般。反而拱手上前,親切地就如同是和他幾十年的好友。
千雲生也轉過臉,含笑望著笑頭陀。那感覺就仿佛是兩個久彆的老友,突然再一次重逢了一般。
隻見得笑頭陀拱手道:“哈哈,原來錢兄弟本事如此了得,竟然用一杆攝魂幡一招就儘收我雲海城兩化神十元嬰。”
“這等戰績要是宣揚出去,恐怕錢兄弟的凶名立馬就能令我東海的小兒止啼。”
千雲生既然震懾住了宵小,自然又變得頗為謙虛起來,隻聽得他緩緩開口:“大師倒是謬讚了,我今次前來乃是來換一塊屬於我自己的令牌,不知還要些什麼手續?”
“哈哈,好說好說!”笑頭陀一麵大笑著一麵帶著他,根本不再管外麵被震懾住的眾人,大搖大擺的就走進寨內。
千雲生一走進寨內才發現這寨內倒是彆有洞天,極為寬大。
尤其的寨子的四壁,都用的東海特有的一種海沉之木一層層的堆砌而成,這些海沉之木一看就是在海中年深日久之後才被打撈上來。
因此除了每一根木頭上麵都披了一層亮晶晶的鹽精之殼外,還有不少的海沉木上還露出的堅硬的木芯。
顯然這些海沉之木因為在海中年深日久的浸泡之後,有所的疏鬆木皮全都被海精替代掉,隻留下了堅比金鐵的木芯,再加上包裹著的海精,倒是變成了雲海城極好的造城之物。
笑頭陀見他注意到這些巨大的海沉之木,笑著介紹道:“哈哈,錢兄弟可不要小看了這些海沉之木,這裡的每一根都起碼被浸了有上萬年之久。
“因此就單單是這些海沉之木,恐怕一般的尋常手段,想要打破這裡,倒也是難。”
千雲生收回目光微微一笑道:“在下這次東來,乃是奉著師命,好好見識見識一番我東海的風土人情。”
說完又轉了轉頭,朝著這座堪稱宏偉大氣的大寨欣賞般的望了一圈道:
“本來我一路走來,對於這東海倒是頗為失望。今日見了這般氣派的釣海樓,倒是足以向師尊誇讚一番了。”
笑頭陀眼神一眯,暗道果然如此。自己當麵又是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二世祖,仗著有個臭不要臉的師傅,就敢在外麵四處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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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麵上倒是不顯,反而更加憨態可掬,哈哈笑道:“原來公子乃是名門大派之後,不知尊師又是哪位名家?”
這會笑頭陀的口氣已經一日三變,從小兄弟、兄弟,已經變成了公子了。
千雲生微微一笑,神秘地道:“恩師平時低調,並不許我隨意說出他的名姓,更不許我輕易露出師門傳承,還請大師莫怪。”
“明白、明白!”笑頭陀露出恍然的神色,和千雲生會心一笑。至於他到底恍然了什麼,那恐怕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隻見這一大一小兩隻狐狸,說話繼續轉著圈圈,誰都不肯先露出破綻。不一會兒,兩個人已經從雲海城攀扯到了女媧盤古了。
見實在是套不出對方什麼有用的信息,笑頭陀才終於意猶未儘地咂吧下嘴,哈哈道:“沒想到錢公子見識廣闊,還真是令我笑頭陀欣喜,隻恨晚認識公子十年。”
“不知這次公子來我雲海城,是準備常駐呢,還是準備呆呆就走呢?”
千雲生神情微動,也笑著道:“不知大師,這常駐是個什麼講法,呆呆就走又是個什麼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