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雲生被童子引到一處座位坐下,就笑著向那童子開口道:“我看那堂上的鸚鵡倒是頗為有趣,不知貴主人可否割愛?”
千雲生這麼不說還好,一說頓時旁邊一個大漢“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千雲生朝著那人望了過去,發現這人濃眉大眼,一道歪歪扭扭的傷疤從肩膀直到腰間,看來不知是在和何人比鬥中被人一刀砍中,受了重傷。
這壯漢雖然傷勢頗重,隻能暫時用靈丹吊著,還頗有閒心地笑道:
“這鸚鵡也不知道雲海城中有多少人想將他買去,可惜啊,它是空空兒養的。否則你以為憑著這鸚鵡碎嘴的樣子,它還能活到現在?”
“哦?”這是千雲生又一次聽人提及空空兒,拱手道:“這位壯士,你是說這鸚鵡是空空兒養的?”
那壯漢道:“公子莫非是剛從外麵來?這在我雲海城也不算是什麼秘密了,你看到那籠子沒有,可是空空兒專門為這鸚鵡偷的。”
“要我說啊,一隻普通靈鳥罷了,那籠子都不知道比這鸚鵡精貴多少倍。但是空空兒就愣是將這籠子偷了過來,不去裝些名貴品種,非要來裝這普通靈鳥。”
千雲生眼睛一眯地道:“這個空空兒倒是有些意思,不過我看外麵可是有不少和他苦大仇深之人,難道他就不怕那些人拿他這鳥泄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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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漢哈哈一笑道:“那些人啊,這你就有所不知了。要我說啊,那些人全都是自作自受,空空兒給他們的懲罰還是太輕了!”
“而且你以為他們對空空兒恨得要死,為什麼不敢動手?”
“不還是怕空空兒再朝他們下手,他們也許隻是毀了空空兒一隻凡鳥,空空兒卻搞不好又再去偷了他們半條老命。你覺得這種虧本的買賣,那些人肯乾嗎?”
“哦?”千雲生來了興趣,問道:“我見外麵有一老頭,連靈山都被空空兒偷了,搞得家破人亡,難不成也是罪有應得?”
那個大漢道:“你說的是胡老頭吧,那是你不知道他做了什麼。”
“這個胡老頭最喜歡假仁假義,尤其喜歡劫殺路過的美貌女子。關鍵是這個胡老頭還做得特彆乾淨,再加上上麵還有三派的包庇,根本就讓人查不出跟腳來。”
“就連他那些妻子兒女也是一路的貨色幫凶,要不是空空兒將他的老巢一鍋端了,恐怕還不知道以後會有多少貌美女子中了這胡老頭的毒手呢!”
千雲生心中這才有些恍然,不死心地問道:“我還看到有一個漢子,哭得像個淚人似的,叫什麼鐵掌金刀。”
“聽說他還有個女兒,是本城的十大惡人之一的聶三娘,莫非這人也是自作自受?”
那個壯漢哈哈一笑道:“客官,你恐怕還真不了解本城的風土人情。”
千雲生客氣地道:“正要請教。”
那壯漢倒是性格粗豪,一五一十地道:“恐怕公子你是被那胡老頭騙了吧,他這人最喜歡講這些故事。”
“其實要說這個胡老頭說得倒也不能算錯,但是他最關鍵的恐怕沒有告訴你。你知道聶三娘的母親是被誰殺的嗎?就是這個鐵掌金刀自己。”
“我這麼一說,恐怕你就明白了吧,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現在這個鐵掌金刀還能活著,已經是空空兒和聶三娘手下留情的結果了。”
他們正這麼說著,突然從堂側又轉出來一個童子朗聲道:“賽神醫有請各位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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