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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峰之內,鬼域難辨。
虛魔神君仿佛腳踩星盤,帶著身後的幽嬋和黑阿石兩人來到最為核心之處,指著中央似乎正在大夢一般酣睡的孔盈盈笑著道:
“此乃驚魂一夢,正所謂魂夢一夕內,人間千歲窮。若待此女靠自己大夢而醒,恐怕外麵早就已經是物是人非,今夕何夕了。”
而幽嬋則盯著被困得死死的孔盈盈,冷冷一笑地道:“此女我看倒是我見猶憐,隻是其一夢而醒,搞不好心性已過千年。說不定早就已經心如枯槁、幾成廢人。如此良質,倒是有些可惜可歎!”
黑阿石站在一旁聽幽嬋此言,有些奇怪地道:“難不成幽嬋仙子對她還有什麼想法不成?此女我看修為孱弱,天資平平,也就一絲聖人血脈還有些異數,不過也實在難成氣候。”
“恐怕也正是如此,正道那邊才會放心由著她亂跑吧。”
幽嬋見黑阿石動問,嗬嗬一笑地道:“四長老這就有所不知了,此女乃聖人之後,天生血脈就自帶貴氣,與我相合不說。”“據我所知,這些人可都被他們自家的老祖種下了手段。一旦身死,則會被護身寶物攜著神魂飛回到他們老祖身邊。”
“這乃是當年他們家聖人留下的手段,否則你以為為何神君他們不敢痛下殺手,也隻能暫時將她困在此處?”
“哦?”黑阿石聽了幽嬋此言顯然也微微有些意外,因此將目光朝著虛魔神君望了過來。
而虛魔神君聽了幽嬋此言,心中雖然暗惱她多嘴多舌,但表麵上卻嗬嗬一笑地道:
“幽嬋仙子到是頗為博聞!沒錯,這乃是儒家一道頗為惱人的手段。因此我們將她拿下之後,也隻能采其精血而煉魔圖!”
說完又得意一笑地道:“哼哼,這些滿口‘之乎者也’的狂悖之徒,以為設下這等手段,就能保住他們子孫?實則他們哪裡知道,我魔門自然有足夠多的對付他們的手段!”
黑阿石聽了虛魔神君親口承認了此事,也恍然地點了點頭,朝著幽嬋問道:“那幽嬋仙子為何會連說可惜,莫非你有什麼破解之法不成?”
幽嬋輕輕一笑地道:“我雖然沒有破解儒家那聖人之法的手段,但是我倒有一手種靈之術,乃是用數種靈物組合而成,種進其體內。”
“我這手段雖然不能破解其聖人之法,但卻可以自如地控製住此人的行動。這麼一來,將此女隨心而用,豈不是雖不破也不遠矣了?”
“隻是可惜此女已經被精血壓榨過重,就算被我種靈成功,也隻是廢軀一個罷了。如此看來,倒還真是變得毫無價值,有些可惜了!”
“否則的話,若是能讓我指揮此女,說不定還能在對付三派上更有大用!”
“哦?還有此事?”黑阿石兩個白骨的眼眶微微一眯,露出一絲奸笑般的神情道:“若僅僅是激發潛能,而不考慮以後的話,我魂族到是可以儘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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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若是被我一番施法,此女可就身軀儘毀,成了廢人一個.....”
“哦?諸位還能有如此本事?”
顯然幽嬋和黑阿石的對話也引起了虛魔神君的興趣,他饒有興致地問道:“若是能再行利用,說不定我們在這魔圖之外,倒是又能給三派一些意外之喜了!”
“我們其實正頭痛此人被練成魔圖之後,該如何處置。沒想到兩位竟然還能另辟蹊徑,隻是不知兩位準備用何方法?能達成何種效果?”
幽嬋聽了虛魔神君此問,知道他還是有所懷疑。不由得嗔然一笑,露出一絲自傲的表情,指著虛魔神君衣帶上的一個小環道:“神君既然有此一問,那幽嬋就隻能獻醜了!”
“隻是不知能否借神君身上這東西一用,如此一來,幽嬋才好變化!”
“哦?”聽了幽嬋此言,虛魔神君更是詫異。要知道這銅環乃是他身上的一件平平無奇之物,靈氣淡薄。沒想到竟然幽嬋彆的貴重之物不要,反而要了這件。
這讓他不由得心中更加疑竇叢生地暗道:“我聽說對靈族來說,越是平凡之物,點靈就越發困難。”
“這倒要看看,這銅環能被她變出什麼花來!”想到這裡,他毫不猶豫地就從身上解下那銅質小環,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