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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那化神修士帶著眾人趕到近前,神識微微一掃,就從周圍左近發現了數個暗樁出來。
這讓他冷笑一聲,將消息遞入軍中,然後傳音道:“這幾處暗哨,誰來與我拔之?”
“我來!”
就在這化神修士問話之際,立刻就閃出數個人來。其中一人一襲白衣,份外惹眼。但是眾人定睛一看,竟然僅僅是一名煉氣修士。
這讓那化神修士不由得一愣,要知道能上南蠻戰場前線廝殺的,最低也得是築基修士。
這倒也不是說煉氣修士沒有,但是那大多都是大派或天才弟子前來曆練。要不就是手段高絕,要不就是寶物眾多。所以才能擁有越級斬殺的能力,從而出沒於戰場四處。
但是這些弟子往往誰不是各派的寶貝疙瘩,怎麼可能舍得這會流落在南蠻的敵人後方。因此那化神修士才不由得朝著這煉氣修士多看了一眼,才點頭道:
“按照戰前所議,此一次能不能儘量減少損失,就看諸位這第一仗打得好不好了!”
“是!”
一眾修士紛紛抱拳,就極為隱蔽地朝著那幾個被化神修士點出的暗樁摸去。
其中那煉氣修士竟然撿了裡麵的一個硬茬,不由得令那化神修士也有些驚訝地道:“此是何人?看來手下頗硬,怎麼流落在了南蠻?”
還是那黑石山的元嬰修士交流廣闊,搭眼就道:“袁公有所不知,此人名叫呂長空,乃是青凝穀修士。聽說一身傀儡之術倒是頗有造詣,想必袁公稍等就知。”
果不其然,就在那黑石山的元嬰修士話音未落之際,就見得那煉氣修士已經偷偷摸摸地召出三個築基傀儡出來。
其中一個傀儡潛伏無形,一看就是極善偷襲之效。另外一個傀儡則拎著一個盾牌,跟在那白衣修士身後。一看此人就深得未料勝、先料敗的戰鬥精髓,因此早早地將自己的身後護住。
至於第三個傀儡,拎著的那柄血刀也極為醒目,一看就是善於一擊必殺類的強力殺招。
這令得那化神修士也微微點頭道:“這青凝穀倒是有些本事,莫不是他們這麼厲害的弟子能有許多?否則為何這樣的弟子竟然也流落在了南蠻?”
誰知那化神修士讚譽未歇,那白衣修士又摸進了一些,竟然又放出一隻宛如螳螂般的金丹傀儡!
這令得那化神修士第一次失去淡然神色,驚訝地道:“金丹傀儡!這樣的修士也能流落在南蠻!!”
“彆的不說,就說這煉氣修為期間,竟能有如此神識指揮一金丹三築基的傀儡。此人的前途,恐怕都不僅僅是化神之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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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那黑石山的元嬰修士也頗為驚訝地道:“我記得他派中長老也不過是金丹修為罷了,僅僅是仗著兩具元嬰傀儡所以才能有些名氣。”
“難不成這青凝穀實際上是隱藏了實力,否則為何這樣的厲害弟子,竟不好好的保護在派內?”
就在兩位大修士驚詫之際,那白衣修士已然摸到那暗樁的近前。就見他身形突然一閃,整個竟然人螳合一一般,就好像瞬間給自己穿上了一具鎧甲似的。
隻見他這會身形陡然劇增數倍,從遠處望去,就仿佛他周身有莫名扭曲的結界似的。
這令得他幾乎宛如在空中瞬閃一般,金丹傀儡帶給他的暢快感覺令得他幾乎就想要仰天長嘯。
不過他也知道,憑著他自己的實力,駕馭這金丹傀儡還是太過勉強。要不是他提前就給自己周身貼上數張神力甲馬,恐怕這會就這幾下疾空閃,就得將他直接撕成碎片。
不過這樣的好處也是巨大,隻見他周身突然一暗。緊接著就好像突然從潛伏的水底猛然跳出似的,“唰”地一下,就見他雙手那兩根巨大的螳刀就宛如幽暗的鐮刀一般。
“噗”地一閃,就直接插進了對方那倏地緊繃的身體裡。
“嘶!”不過雖然一擊就中,但是呂長空卻沒有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