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見得小旗上,數縷清風陡然將他托起。同時四周竟也同時亮出無數銀燦燦的風刃,一齊朝著那黑衣人割了下去。
令得那黑衣人也一時間大為驚詫,怒喝道:“狂烈天風陣!你!你竟然提前布下了手腳!”
誰知那白衣人不屑地道:“一群宵小之徒,對付你們何必講那麼多臭規矩,說完將手中的小旗舞得更急。”
至於那黑衣人眼看得落了下風,一時間難以脫困。乾脆心中一狠,掏出一個小笛出來,猛地一吹。
這小笛也有些古怪,吹動之後,竟毫無聲響。但那白衣人見了卻臉色大變,不但手中的小旗舞動更急,吐出一道快過一道的風刃。
更是有些肉痛地拿出一件灰撲撲的符籙出來,伸手一揚,喝了聲“去!”這符籙就變成一柄流光小劍,劍芒也有尺許來長,直直地朝著那黑衣人砍去。
“不好!符寶!”
到了此時,那黑衣人終於露出驚恐的神色。勉力擋住兩劍之後,吐出一大口鮮血,終於再也穩不住陣腳,剛想拔腿飛奔。
誰知那符籙變成的小劍,卻如穿林乳燕一般趕了上去。從他脖子後麵一繞,頓時就令得他落了個身首異處。
而那白衣人雖然勝了一場,卻根本不敢怠慢,趕緊朝著他懷中一摸,沒想到竟然摸了空。
再看那灰撲撲符籙上的光澤又淡了一層,頓時露出更加肉痛的神色。隻得趕緊跺了跺腳,把東西一收,抓緊離開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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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隨著這白衣人離開之後沒過多久,就見得有三名同樣蒙麵的黑衣人,從三個不同的方向趕了過來。
隻見得他們見到來不及收拾的黑衣人的屍首之後,不由得臉上也露出了憤慨之色。
就見得其中一個最蒼老的聲音歎聲道:“原來在咱們黑手中赫赫有名的血手魔屠,竟然是玄鶴門的尤長老!”
旁邊一個稍矮一些的修士也點頭道:“玄鶴門最善使劍,沒想到尤長老竟悄悄練了一門黑血掌的功夫,怪不得哪怕是在咱們黑手內部,也都猜不出他的跟腳。
至於最右邊一個更瘦一些的修士則哼聲道:“眼下最重要的恐怕還不是尤長老的身份,而是到底是何人殺了尤長老吧?”
那個最蒼老的修士皺了皺眉,沉聲道:“還能有何人?從尤長老最後發出的隻言片語看,定然是一直跟我們作對的那個小子!”
“對!”
顯然那個稍矮一些的修士也可能也吃過虧,因此恨恨地道:“可惜咱們到今日也沒摸到這小子的跟腳,看來尤長老恐怕也是發現了他的蹤跡,才遭了毒手!”
至於那個更瘦一些的修士則摸了摸下巴,想了想陰冷地道:“我倒覺得,這小子很有可能正在找些什麼。”
“若是咱們能搞明白他倒底想找什麼,故意設計,或許就能把他翻出來也不一定。”
“咦,這方法確實有些道理。”就在最蒼老的修士眼前一亮之際。
誰知那個稍矮一些的修士卻縮了縮脖子,訕笑道:“兩位,我說咱們還是快些將尤長老的屍體給埋了,再找個隱蔽點的地方好好商議就是。”
“我總覺在這裡陰滲滲的,呆得久了,實在是有些心裡毛得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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