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怪人似乎根本不擔心,眼前兩人的烈馬會撞到自己似的。反倒是嶽峙淵渟地抱著他那根黑色的魚竿,就這麼大颯颯地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哼,老小子,自家魚竿不中用,跑脫了魚,又怪得誰來?」顯然千雲生身為鏢師,自然搶先出口。
反倒是那青衣少年攔住話
頭,客氣地拱手道:「這位老伯,我等著急趕路,或許衝撞了尊駕。這魚既然在這峽中,不過多費老伯一些時日而已。」
「莫若我等賠些銀兩,再請老伯費些力氣如何?正所謂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自古都是得饒人處且饒人,與人方便與己方便,不知尊意如何?」
原來這名叫陸少遊的青衣少年,正是當時出現在紫陽宗藏經閣頂的那位白衣人。
隻不過眼下黑手連折了多名好手,因此對他追索甚緊。所以才逼得他改頭換麵,有意假扮江湖人士,想看著能不能先逃出這片地界,好重整旗鼓,再去找黑手的麻煩。
因此他雖然眼見著沿途還算順利,但心底的焦慮卻沒有絲毫減輕,因為他知道雖然黑手在這片地域有正道壓著,還見不得光。
但卻並不代表,他們沒能力對自己灑下天羅地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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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對方越是不出手,他倒越是擔心對方會玩什麼花樣。隻不過他心中也知道,搞不好越是著急趕路,反倒越是暴露的快。
因此這才請了這麼一位鏢師,想要魚目混珠,寧願反其道而行之,慢慢地騎馬而行。這一招一開始似乎還起了些效果,路上有幾次他發現有數撥行蹤鬼魅之人呼嘯而過。
但顯然這樣的好運已經被他用完,看眼前這麼一位,雖然在正道地界不敢明目張膽的隨意攔路,但是故意製造些事端還是輕鬆平常。
因此眼下自己重要的是不要暴露自己的同時,還要讓對方能有所試探,讓他真的覺得自己兩人是江湖之人。
如此一來,或許才能夠不會真的暴露。
不過他沒有想到自己忍氣吞聲,對方卻陰森森冷笑道:「娃娃你懂什麼,老夫釣的這一頭蒼雪金晶鱖,每一月隻在今日才會外出覓食。」
「眼下既然已經驚了它,萬一它下月再不出,豈不是又要浪費老夫旬月的功夫?」
「哼!如今隻有拿你們兩個去喂魚,或許才能誘那蒼雪金晶鱖再次出洞,否則又豈能泄老夫心頭之恨!?」
說完魚竿一抖,就要再次動手。
誰知「鏘」地一聲,突然一道雪白的刀光橫在兩人的麵前,隻見得那錢鏢師粗豪的聲音朗聲道:「什麼破蒼雪金晶鱖,這麼多年來,老夫看這峽中釣出的沒有十條也有七八條。」
「我說老小子,你就算想要詐人,也要擦清楚招子。須知到興名府城這一路上,誰不賣我大刀鏢王幾分薄麵?」
「我勸你識相點的,快快讓開。否則我認得你,須知我這大刀卻認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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