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畫魔都輕咦了一聲,指尖悄悄一抖。就見得在千雲生的麵前畫出了一個個極其殘破,但組合在一起之後,竟然越發相似的圖案來!
到了此時,千雲生哪還不明白過來,原來畫魔畫出的這些。不正是之前他們窮搜礦山之際,零散的分布於礦脈之中的各處之不起眼的圖形?
隻不過若不是恰好見到鬆鶴子在總山裡弄得這一出,他們也絕對不可能想到,會將如此之多的不相關的細節,彙總在一起。
想到此處,千雲生不由得和畫魔相視一笑,顯然兩人都立刻想明白了什麼。
至於那鬆鶴子好不容易將紫陽宗的地脈布置完畢,又大颯颯地受了眾人的供奉,這才架起手中的那麵羅盤騰雲離開。
誰知他沒有飛出太遠的距離,卻聽得高空之中,有一人在那裡拍掌笑道:「鬆鶴道友倒是領了一樁好差事。」
「這毀人道統的因果不但道友分毫不用承擔,卻白得了一份紫霞功德,還真是令人眼饞啊!」
「誰?!」
那鬆鶴子先是臉色一變,待看清雲層中黑白道人正在那裡瀟灑的擺棋,好似要待人入局對弈一般。才略略放鬆了一些,收起羅盤哼聲道:
「黑白道友倒是好大的膽子,這乃是通天之事,也是你我可以置喙的?」
「而且你在人家附近就這麼嚷嚷,就不怕被有心人聽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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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顯然是千雲生假冒的陰陽道人冷笑一聲地道:「紫陽宗啊紫陽宗,當年如此大的一個門派,現在也不過落得個幾隻臭魚爛蝦罷了。」
「否則你鬆鶴子道友也不敢當著人家的麵弄這麼一出出來,不過是欺負人家現在無人而已!」
「哼!」鬆鶴子拱了拱手,顯然根本就不想對於這個問題再多聊什麼。
千雲生見這鬆鶴子口風倒緊,哪怕對於同為三派的黑白道人都不肯露出分毫。於是趕緊長笑一聲,立刻轉入正題道:「鬆鶴子道友,就算你這一趟出來收獲頗豐。」
「難不成對於更大的機緣,卻視而不見嗎?」
「嗯?」鬆鶴子聞言雖然立住腳步,卻絲毫不信地冷笑道:「黑白道友如此好心,倒是令得在下稀奇了。」
「雖然這些年你我偶有照麵,但什麼時候,我青雲山與你們龍虎山如此親密的了?」
「哈哈哈!」
千雲生知道光憑自己的一句話,對方又怎麼會信?因此大笑之際,指了指下方的紫陽宗道:「道友平日聰明,此事又怎的突然糊塗?」
「我既然等在這裡,道友自然就該想到,這機緣應是來自何方。」
「你是說......紫陽宗?」
就在鬆鶴子終於有些恍然之際,就聽得千雲生繼續拍掌笑眯眯地道:「難道道友到現在還不明白,你一動這地脈,我就出現。自然是因為隻有動了這地脈之人,才是在下的有緣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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