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是我沒看錯的話,他身後可是有一套完整聯係靈界的法門。問心珠已經失陷在了靈界這麼久,咱們眼下也沒有合適的大能人手派去救援。」
「因此我看這一套法門嘛,搞不好能發揮奇用,說不定就能跟問心珠有所聯係了。」
「真的?」
畫魔這話頓時就令得千雲生立刻眼熱起來,他盯著大會長那邊有些皺眉道:「這鬆鶴子雖然有點本事,不過這大會長似乎也是誌在必得啊!」
誰知畫魔卻冷笑一聲地道:「那是你見識太
淺。」
「你可知鬆鶴子身前這套陣法可是大大有名,名叫風雨如磐不動大陣,最能越階拖延,當年我們不少魔族可是在這道陣法下吃足了苦頭。」
說完指了指大會長道:「至於我觀此人的氣息,眼下越是旺盛,怕卻已然是強弩之末罷了。他現在攻得越急,越說明此人不能持久。」
千雲生也歎息道:「可惜這鬆鶴子看到了太多陣法之秘,不能留他。否則的話,我倒不介意讓這大會長再難過難過。」
畫魔則搖了搖頭道:「憑你們倆的真實本事,又怎麼可能是那靈族人的對手?也就是對方眼下最為虛弱,才給了你們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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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就憑這鬆鶴子對紫陽宗所作之事,宮小月就不會留他。」
千雲生有些感慨地點頭道:「三派用一個煉虛換靈族人一個合道,倒也不虧。想來這鬆鶴子雖然身死,但憑此場力戰,也能福澤後人了!」
說完就見得鬆鶴子已經口鼻之處全都迸出鮮血,顯然也已經到了油儘燈枯之際。
而那大會長也是衰相已露,有幾次甚至差一點又被聶三娘的靈覺出來壞了局麵。見此情形的畫魔輕笑一聲地道:「走!」
說完就見得她扮成地叟模樣,而千雲生繼續扮成黑白道人模樣。擎著長劍,陡然劃開天際,直衝麵前。
驚得那大會長根本來不及的多想,轉身而遁。但他沒想到的是,他才剛逃了一炷香的時間,麵前竟然出現了氣急敗壞的虐魔,還有後麵舉著長劍的地叟。
令他不由得大為驚訝這地叟何時轉到他麵前的同時,隻得無奈地和虐魔並力迎上,不過這些乃是後話。
反倒是千雲生裝扮的黑白道人,見驚走大會長後,深情地握著鬆鶴子的手道:「道友,我來晚了一步啊!」
反倒是鬆鶴子吃力地睜開眼來,搖了搖頭道:「我輩修士,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說完才用顫抖的手將那血色羅盤交給地叟道:「弟子彆無它念,唯請上師將這枚羅盤帶回,由本族子弟繼承,弟子心願足矣!」
地叟也接過那羅盤含淚道:「你的心意我已明了,你就放心去吧!」說完就見得鬆鶴子黯然而逝。
至於畫魔見鬆鶴子已然長逝,則輕輕一笑,露出本來麵目。毫不猶豫地用纖纖細指朝著那羅盤上一點,哼聲道:「血魔啊血魔,你還要藏到幾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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