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氣與脈絡圖案一同消失,仿佛從未存在過。
而三位高人的麵色依舊平靜,仿佛剛剛的一切隻不過是凡塵中的一抹幻影。
他們其中之一的一名坤道輕輕揮動拂塵,那拂塵上的符文在最後一瞬間發出一聲低吟,然後逐漸黯淡下來。
整個空間再次恢複了平靜,仿佛什麼都曾經發生,又什麼都未曾發生過。
唯留下空氣中依然殘留著的一絲未散的威嚴與神秘,使得整座道觀籠罩在一種不可言喻的氛圍中。
而直到這時,三位高人這才緩緩睜開剛剛闔上的雙眼。隻見得最上首那個持著拂塵的坤道,不正是如今龍虎山的掌教李玄陽是誰。
她對身旁的兩人微微頜首地道:「兩位掌門,如今河圖洛書演算已過,諸位如何看今日之情?」
她左手邊的,乃是青雲山當今的掌門天師清虛天師。他的麵容深闊,冷峻堅毅,鼻梁高聳如山,鼻翼寬大而有力,賦予他一種不可輕視的氣勢。
他的雙眉濃密如劍,黑如烏雲,微微上挑,增添了幾分淩厲之氣,令人難以直視。他身披一襲玄色道袍,道袍上繡有金絲雲紋,看似平常,卻隱隱就透露出不凡。
此人身量也高,足有丈長,肩膀寬闊如山嶽,胸膛壯碩如同鐵塔。哪怕坐在那裡,也給人仿佛麵對著一座巍峨的山巒,帶著不容置疑的聲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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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河圖洛書的推演無誤,哼!想那白教法王自從念青唐古拉山上下山八百載來,也算是縱橫捭闔,毫無挫敗。」
「修為更是勇猛精進,風頭一時無兩,竟然與你我並階相稱。嗬嗬,但是他大概卻從沒想過,東海一把南明離火,就將他燒出原形!」
「既破了他的密法,如今還看他嘚瑟什麼!」
他對麵的乃是太微閣如今的至聖先師荀陽子,他的麵容溫和,眉眼間透著一股令人安心的寧靜,仿佛世間的紛擾與他毫無乾係。
他清瘦的臉龐上總是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雙眼澄澈,透露出睿智與慈愛。仿佛能看透世事的本質,卻又從不以此為傲。
他的額頭扁平,顯示出他深思熟慮的智慧。而他的兩鬢已有些斑白,更增添了一分曆經滄桑的沉穩與安詳。
他的服飾簡潔素雅,一襲寬鬆的青色儒袍隨風輕拂,仿佛與自然融為一體。
腰間係著一條布帶,帶上掛著一枚古樸的玉佩。玉佩表麵已被歲月磨礪得溫潤光滑,仿佛昭示著他多年日深的修為。
他的身材適中,雖然不高大,但也不顯瘦弱,舉手投足之間充滿了書卷氣息。
他的手指修長而柔和,將手中捧著的古卷輕輕放下。低頭沉思,眉間微皺,仿佛在思索著什麼難解的謎題。
因此他在清虛天師之言後,依舊
微微皺眉,從沉思抬起頭來,沉吟道:「這法王固然吃了大虧,可是我看這金龍似乎也沒撈到什麼好處。」
「我看它們正為著這南明離火在東海亂竄而焦頭爛額,因此我總覺得,這裡麵似乎總有些讓人難以言道的東西,難道兩位就沒有覺察出什麼不對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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