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觀這鋼叉之上,應該確鑿無疑了,極有可能是有人搞鬼,搞不好就是要壞你我兩家的好事!」
金龍聞言,神情微微一震,麵上露出掙紮之色。
它確實知
道這其中牽涉甚深,早在迎親前便有傳言,說什麼「錦帳珠簾掩妖魅,鸞鳳和鳴有詭譎。」
可它畢竟心高氣傲,又素來不願信這些風言風語,因此並未放在心上。如今眼前形勢危急,那些傳言頓時在它腦海中一一浮現,越想越覺得事情蹊蹺。
「對!壞咱們的好事!」那金龍一個機靈,本來迎親之事辦砸了,它就是大罪,甚至扒皮煉骨也不一定。
可眼下它雙目中燃起一絲希望,仿佛抓住了一個救命稻草一般,回過神來般地道:「既然有人想要壞你我兩族的好事,那我們快快前去,把親事辦了!」
「如此一來,那敵人的女乾計豈不是就不能得逞?」
「唉!晚了!」
黑澤妖龍聞言,差點笑出聲來,族長籌劃,果然半點不差。臉上卻故作悲戚地長歎一聲。它搖了搖頭,露出苦笑,眼中閃過一絲無奈,抬爪指了指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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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龍順著它的指尖望去,隻見日頭已偏西,天空正被夕陽染得一片猩紅,晚霞如血,仿佛在為它的境遇作最後的哀歌。
「良辰已過」黑澤妖龍長歎一聲,眼中竟帶上了一絲悲憫的神色,仿佛連它自己也深感無奈地道:「下一次良辰如何,恐怕又要你我兩族的耆老重新議定了!」
說這話時,語氣沉重,仿佛就連它也深為惋惜。
「啊!」
金龍仰首看天,更是一陣慌亂。它心中焦急如焚,似有烈火在燒,如此一來它更是罪上加罪,恐怕連魂魄都得煉了龍燈才行。
它眼前仿佛已經浮現出族中耆老那冷峻無情的麵孔,耳邊傳來將它扒皮煉骨的猙獰言語。
這令得它仿佛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氣,整個龍軀一陣搖晃,幾乎要從空中墜落。那種窒息般的恐懼讓它渾身顫抖,魂魄已經飄搖不定,好似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黑澤妖龍眼見時機已到,連忙緊緊將它托住,聲音裡帶上一絲急切地道:「哥哥莫慌,既然有這鋼叉作證,眼下這事也不能全怪哥哥。」
「眼下有妖人做歹,還不知掀起多少風浪。我與你應該立刻同去龍宮麵見族長,怎麼也得給哥哥洗刷了汙名了去!」
「對對!」
金龍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它死死抓住黑澤妖龍的爪子,那力道幾乎要將其捏碎。
它滿眼淚光,激動地道:「弟弟定要在族長麵前為哥哥作證,洗刷清白!你若助我脫此大難,哥哥我必沒齒難忘!」
黑澤妖龍心中暗笑,又說了許多細話,賺它起身。帶著一眾隨從,一個個衣衫不整,鑼息旗倒一般的,灰溜溜地垂頭喪氣而回。
而黑澤妖龍則隨著這金龍直回到龍宮之中,叫起撞天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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