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裁判能怎麼樣呢?杜蘭確實沒有進行任何的犯規行為,就是把各種食材和配料組合在一起。雖然效果是對對手進行攻擊,但規則中並沒有任何一條規定說不能用食材攻擊。
能用食材攻擊,隻能說明杜蘭對食材了如指掌,甚至比幸平城一郎更加厲害。他們都在美食荒野中探索,而杜蘭已經到達了神才能到達的領域。食材在他手裡已經不隻是能吃的食物,更是一種煉金素材,可以根據食材的寒、涼、溫、熱,金、木、水、火、土,純陽、少陽、純陰、少陰、調和等等屬性配合。
每一種食材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然後觀眾們就看到杜蘭將秋刀魚丟進了毒蘑菇湯裡,隻感覺恐懼。
「裁判,這毒蘑菇犯規了吧,廚房裡不應該出現有毒的食材。」觀眾們激動地喊道。
「沒有犯規,就好像河豚一樣,河豚有劇毒,卻是無數饕餮食客的最愛。隻要將有毒食材處理成無毒,那麼就是合理的。顯然杜蘭將秋刀魚和毒蘑菇放在一起,是要製作一道可以吃的無毒料理。」院長說道:「我很期待,如果杜蘭能將有毒蘑菇變成無毒蘑菇,是料理界的一大進步。」
對裁判來說很期待,但對葉山煌而言就不太妙的,他抬頭看著已經失去五感的黒木場涼,再看看自己的烹飪也做了不到三分之一,鼻子已經被刺激得遲鈍了。
杜蘭說得對,自己的優勢變成了劣勢,對方用工業香精刺激自己的鼻子,現在根本無法分辨香料的氣味,更不能處理食材。
他現在才後悔為什麼自己總是依賴鼻子,怎麼就沒有想過鼻子***擾的情況?結束了麼?難道潤老師要死了麼?
不,還沒有結束,不就是工業香精麼?他可以克服的,一定可以克服。從工業香精中分辨香料和食材的氣味,並且再次組合起來。
鼻子流血,但葉山煌已經顧不了這些了,一定要將自己的潛能逼迫出來,一定要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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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菜做到流血?!廚師的白色製服都染紅了。
杜蘭見了,忍不住說道:「沒錯,就是這樣,就是要流血才夠熱血。打網球要流血,踢足球要流血,打籃球也要流血,那做菜怎麼能不流血?不流血怎麼能做好菜?你們知道廚師服為什麼是白色的麼?就是為了染上食材的鮮血,到了關鍵的時刻,不隻是食材要流血,廚師也要流血。」
大家聽杜蘭的話,隻覺得莫名其妙,不知所謂,但又莫名地熱血沸騰。也不知道是因為杜蘭的話,還是因為葉山煌的執著。
另一邊黒木場涼依舊一動不動,失去五感,他的意識還在運轉。他知道肯定是杜蘭搗亂,意識在呐喊:「動啊,身體給我動起來。」
在意識催動之下,黒木場涼記起了灶台上所有東西的位置,然後身體全靠肌肉記憶動了起來,沒有五感,但肌肉還有記憶,還能做菜。
杜蘭一看笑了,掙紮吧,越是掙紮,失敗就越是刻骨銘心。
一邊是肌肉記憶爆發,一邊是激發嗅覺潛能,一邊是將有毒的食材丟到鍋裡,這一場比賽簡直可怕。
隻有幸平創真很希望自己也站在舞台上,畢竟這是一次考驗自己能力的機會,自己能和葉山煌和黒木場涼一樣強大麼?如果自己失去了五感,還能依靠肌肉記憶做菜麼?這些都是未知數,他想要知道,就得上台比賽。
可惜他現在隻是一個看客。
經過一場讓人印象深刻的比賽之後,三道菜終於做完了。
最先品嘗的是黒木場涼的菜,他在肌肉記憶之下完成的菜肴,是包烤秋季秋刀魚。包烤就是用錫紙或者荷葉之類的
東西把易碎的食材包裹起來,進行燒烤,是東南亞一帶比較常見的烹飪方式。
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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